Dying love
×此為APH國家擬人漫畫之二次創作,與現實人物、國家毫無關連,勿自行加以渲染
×謹遵守APH網路禮儀
×文中政治立場並不代表作者主觀意見
【已然死絕的夢魘】菊灣祭
那是沒有間斷的惡夢。
內容不外乎是那些悲傷的事情──大哥的負傷與二哥的離家、被帶走的香、被大哥放棄的自己、被覬覦的山.東、身體狀況不佳的三哥……那些內容反覆出現在自己的夢裡,時間點也出現錯亂。她一下看見對自己搖頭的香,接著發抖瑟縮的山東出現,然後又看見二哥離家的那天、大哥那錯愕且無法置信的表情……
惡夢停不下來。
那些都過去了。
她會在夜半時分突然驚醒,喘著氣擦掉額上的汗水與臉龐的淚珠,然後這樣安慰自己。是的。都過去了。
「那不是安慰吧。」三哥聽見她的狀況後哧笑。「妳只是在催眠自己而已──那樣無異於掉入另一個夢。」
她看著邊咳嗽邊說出這句話的三哥,迷惑了。
「一個以為自己再也不會流淚的夢。」三哥嚥了下口水,用沙啞的聲音回答她。「妳以為這是個好夢嗎?」
*
從離家之後就會出現那些過度甜美的夢。
那些為了強大而必須放棄的事物──將他背在肩上然後說些古老故事的王耀、喜歡巴著王耀,總是對他毒舌而且輸了還會大哭的任勇洙、跟自己住的很近,靦腆害羞的山.東、總是玩在一塊的台.灣跟香.港、天真認為一切會一直這樣下去的自己……
這是真實存在過的,夢。
就是因為曾經存在過,醒過來發現自己身邊只有武士刀陪伴時,他才會露出那種比哭還難看的表情。
不能哭,因為、因為──
「日──本──,怎麼跌倒了就開始哭呢阿魯,我不是常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嗎阿魯?」
其實他還是……
但他絕對不會承認。
為了強大、為了能保護自己還有自己珍視的人,這樣很值得。
……或許吧。
「真蠢呢☆」那是兩方勢力明朗前與美.國的午茶時間。「這不是叫做『本末倒置』嗎?」
中.國背上的傷口很適合詮釋這個詞彙,還有打破你的解釋。」美.國將杯中的咖啡一飲而盡,鏡片後的藍眼睛像是嘲諷似的盯著他。
*
「台.灣,這是今天的日文功課……?」日.本在門外喊著,裡面卻靜悄悄的,沒有任何聲音。
怪了,平時應該會有一些咒罵聲出現才對。
要說台.灣已經完完全全的順從於他?打死他都不相信。畢竟撕掉藍.地.黃.虎.旗是才幾天前的事情。
不管怎麼想都不對勁……「失禮了。」秉著基本的禮貌,他推開日式拉門。
並不是說特別尊敬這個潑婦,而是希望降點她的怒氣,少點自己身上的傷口。他邊想邊摸上了自己之前被抓破皮的左手臂。
白色的煙霧從門中竄出,他一時不備,吸了好大一口進了胸腔,嗆的直咳嗽。「這、是什麼……咳咳……」他敲了敲自己的胸膛想要順氣,流著淚想看清房間的情形。
進門不到五步的地方擺了一張貴妃椅,一個粉紅色的身影躺在上面。
「啊,早安。」台.灣顯然毫不在意自己的姿勢多麼不符形象,懶散的對他打招呼。
他覺得有些火大,血液像是在燃燒一般,痛苦的感覺遍佈全身,注目的焦點不是台.灣的姿勢,而是、而是──她手上的煙管。
是毒。
當初把王耀的身體毀了大半的毒品。
「妳、妳在做什麼?」他上前抓住她的肩膀,有些激動的問著。
「日.本你這混蛋做什麼明知故問呢……」她抬起頭來,似乎是想看清楚他,但那雙迷濛的眼睛卻無法聚焦,明明是笑著的卻是表情空洞。
「我在吸鴉片呀。」
*
「以前大哥就教過我了,那時候還不覺得有什麼,沒想到……味道很不錯呢……」她的聲音越來越小,直至最後消失於喉頭。
啊啊,日.本是不是在生氣呢?五官扭曲成一團,看起好來好蠢呢……不過他為什麼要生氣?
「我知道妳在吸鴨片──為什麼!」他的音量變大了,兇猛的質問她。
她將煙管遞到嘴邊,又呼出一口氣,刻意的將方向對著那張臉。煙霧纏住了他的髮、他的脖子,像是隨時都可以斷送他性命的一條蛇。「……懷念一下死掉的老虎。」
她發誓她現在神志很清楚,所說的話都是為了讓日.本更生氣。
只有自己受苦,太不公平了。
「……!」日.本的表情有一瞬間的猙獰,然後放開了她的肩膀。
她咯咯笑著,躺回貴妃椅。
「……今天的日文功課。」他好幾次開了口卻又發不出聲音,只好把嘴巴閉上。終於擠出了這麼一句話,聲音沙啞。
「過多久才會變成『國文』功課?」她叼著煙管,又丟出這麼一句話。
氣死他吧,她在心裡想著。雖然只是幼稚又愚蠢的想法,卻讓她感到滿足。
「不知道,還有,不准抽鴉片了。」
「太過分了吧,一星期兩次?」
「我會妥善處理。」
「日.本你去死──!」
可惡,忘記了這傢伙有自己的生殺大權。
*
快要分不清楚現實與夢了。
夢裡的她總是在哭泣,現實中的她也會縮在被子裡面流淚。
無法藉由鴉片來麻痺自己,好痛苦。
夢裡跟夢外的真實度一樣高,要待在哪裡好?
*
夢境與現實的差異性越來越大。
夢裡面她笑的燦爛如陽,現實中她的笑夾著刀和箭。
夢醒時的惆悵感開始擴大,幾乎將他吞噬。
他讓自己保持忙碌,最理想的狀況是不要睡著。
*
「日安。」
「妳……」
「我?」她笑了出來,揚起手上的武士刀。「我只是被迫接受了你的惡法,然後上戰場而已。」
「我沒有要妳親自……」他有些混亂了,將她舉的高高的手按下來。
她揮開他的手。「這場戰爭結束後,塵埃落定時……我會在哪裡?我會親自見證。」
「我無力改變你們的想法跟作法,但我不會只待在家裡當你的大和輔子,也不會留在原地等著大哥來接我。我會盡我身為殖民地的義務為你而戰,但我心中想的是什麼,你應該也清楚了。」
「我恨傷了大哥的你,也恨無法把我帶回家的大哥,更恨的是只能任人擺佈的自己──」
那些總是不敢說的話、總是壓在心底的想法終於能夠表達,她滔滔不絕,生怕被打斷似的不斷的說著。
「不、不要再說了!」看見這樣子的她讓他感到恐懼──那個拿起武器猛力攻擊自己的台灣呢?那個總是用諷刺笑容攻擊他的台灣呢?
「好,我不說了。」像是開關被關掉了一樣,她停下了獨白。
「我會上戰場,我會把那些該死的夢都斬碎。」
她露出了笑容,臉龐上帶著幾顆淚珠。
*
最後發生了什麼?
似乎有點記不清了。
砍傷大哥士兵的自己、被美.國轟炸的全身是傷的自己、撲到大哥懷裡的自己;
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大哥、得到美.國協助的大哥、接住自己的大哥;
還有受了重傷的二哥。
總之,一切都結束了吧?
「妳還會做夢嗎?」三哥這樣問著。
「會。」
「還會傷心嗎?」
「嗯。」
「但是我不會哭泣了。」她搖搖頭,頭上的髮飾還有流蘇跟著晃動,閃著光芒。
「那很好。」三哥露出笑容,輕拍她的頭。「一起加油吧。」
*
親愛的二哥:
早安,這裡是灣。
賠償金的話,不需要了,二哥還是先顧好自己的身體吧。
謝謝二哥在那天阻止我繼續說下去,不然的話我有可能會沒力氣上戰場,光是流淚就花了好多力氣。
還有,那些噩夢都死了,我再也不會哭泣了,相信你也是。
一緒に頑張ろう。
─Fin─
完工──★(請容我吶喊一下)
後記是拿來說明的,啊啊希望大家基本上都看的懂。
首先是灣的「咒罵」。
在本家裡面有一張圖,灣正戳著尼尼的臉頰,用了「你這傢伙」這個辭彙,於是灣就被我認定成粗魯女性了。(灣淚目)
再來是鴉片的小說明,以前要吸鴉片需要大量的金錢還有時間,姿勢一定要用躺的,基本上小康家庭會躺在地上,鋪個什麼東西來吸鴉片。
接著是「惡法」,指的是WW2時期菊家上司頒布的法律,可以將灣家人抓去參予WW2。
然後灣到最後對阿菊的稱呼有改變,應該看的出來吧?(用了粗體)
最後灣抓狂的那段的所有第一人稱都用了粗體,代表的是灣那時候說的是真心話,而不是平常的笑裡藏刀。
……結果我在文章裡根本沒解釋完全!(切腹)
總之,祝菊灣祭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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