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ying love
.此為APH國家擬人漫畫之二次創作,與現實人物、國家毫無關連,勿自行加以渲染
.謹遵守APH網路禮儀
.文中政治立場並不代表作者主觀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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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了他。」
「殺了菊。」
王耀在她耳邊輕說。看似兄妹依依不捨的場面、看似不忍結束的擁抱、餞別──才不是。
「殺了他。」
「然後回到我身邊。」
他是以怎樣的心情對著自己開口的呢?而自己又是以什麼樣的表情聆聽?灣其實很清楚。
「好的,大哥。」
她抽離王耀的懷抱也順便將他的仇恨複製一遍一併帶走了。她乖巧地承諾。
但是、但是──
大、大哥……
她對自己的軟弱無地自容了。她發現了自己的無能以及“不 想 下 手”──她在心底念著兄長的名字呻吟、她在心底放聲嘶吼──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真正的灣是如此沒用的。對不起,大哥。
──她朝著與預定相反的方向,墮落了…
──逆向墮落。
灣捲縮在馬車車廂裡右方垂直的小角落,她用手將大衣把自己包緊,做了個夢。
很久以前,她還跟在王耀屁股後面步伐搖搖晃晃的時候,香跟勇洙都在的時候,王耀會特別牽住她的手,王耀特別地疼愛她,因為她是唯一一個妹妹,而她也最喜歡她的大哥。
覆蓋她另一隻小手的主人是菊,如果王耀不在,他會抱起她,菊也對她特別疼愛,比起香跟勇洙她是唯一一個女孩子。她也喜歡她的二哥,因為他總是給她溫暖的溫度以及擁抱。
夢裡的她好小好小,香也是。王耀牽著她的右手,另一邊抱著香、嘴巴喊著衝向前方的勇洙。菊牽著她的左手,穩穩地,溫柔又給她滿滿的熱度。
她還記得那一天他們去看熊貓,王耀被勇洙的頑皮搞得暈頭轉向,但手始終沒有放開她跟香。而菊走進林子為她摘來竹葉,悄悄地交到她手心。
此刻馬車外的世界下著白茫茫的大雪,灣很冷,她還需要一點時間適應這離開家後突來的低溫。她被大衣遮蔽的雙手藏在後腰上,冰涼的指尖握著另一個更為冰冷的東西。
她在菊的家門口下車,待會菊就過來了。她調節自己的呼吸以平穩自己的情緒。待她再抬起頭來,那美麗的雙眼已經沒有了溫度。
「灣!」
她被後方的聲音嚇了一跳,是菊在喊她的聲音!她旋即轉過身,卻剛好被菊抱個滿懷。
她不是驚訝菊抱她的力道大得足以讓她喘不過氣,而是驚訝菊此刻抱她的這個舉動。事情不該是這樣的,她纏繞在匕首上的指尖緩緩鬆開……
沒錯,她將匕首藏在身後,那把王耀離別前交給她的匕首。
但是發展不該是這樣的!菊不該衝過來抱住她、她不該沒有抽出那把匕首──…
「過得好嗎,灣……?」
她仰頭看著他近在咫尺的眼睛,看見了那層濃濃的傷痛在他眼底蔓延,遮蔽了他的深邃。
頓時間,她講不出話來,也無法動彈。
來到新的房間,灣將那全新的匕首隨意丟在塌塌米上。
菊見了她後又出去了。應該說,他是為了見她而特地回家一趟的。
她也將自己丟在塌塌米上,散在房間中央,敞開的指尖不小心觸摸到了匕首的冰冷讓她稍稍一縮。
她想起王耀,那張被深深背叛、枯槁、沒有血色的臉,想起他脖子上還有全身上的疤。
今後該怎麼辦呢?她不知道。
深夜,她跟著菊家的僕人去門口迎接菊。她只整理了下頭髮和裙子,然後將匕首偷偷地藏在袖子裡。
如此乖巧順從的她不禁讓人起疑。沒錯,她在等待時機、殺了菊的時機。例如現在,甫進門的菊,正背對著她脫下自己的大衣,她準備伸手接過、然後抽出匕首──
「妳還好嗎,灣?」
她像沒電後的機器,瞬間沒有任何動作。
「……還習慣嗎?」
她原本要伸進衣袖的右手轉而接過他的大衣,將它抱起,交給下人。
「是的,哥哥。」
她低下頭,乖巧地回答了他的問題。
不該是這樣的……。他不該說這些話來關心她、她也不該沒有抽出那把匕首──…
「妳以前都直接喊我菊的,灣。」
她被他的話虧欠地猛抬了頭,正好對上他受傷的眼。
她不是想刻意在他們之間製造距離……她只是、她只是……
「晚安了,灣。」
他撫過她的頭顱。
換了一個新的房間她睡不好。小時候她會因為這樣而失眠、甚至作惡夢。她無力地用棉被將自己包緊。
灣強迫自己閉上眼。這偌大的和室冷冰冰的、靜得她覺得自己還聽得見外頭雪擦過空氣飄下的聲音。
明天、明天……
明天還有機會。
她暗自握緊了拳頭。
沙沙……
她靈敏的耳朵聽見了細微的摩擦聲,像是襪子在摩擦地板、走路的聲音。
刷……
她感覺到自己的房門被打開了。她驀地害怕了起來,她將匕首藏在衣櫥裡,現在沒有自衛的武器──
突然一團清幽的香氣靠近了她,她吸入空氣的同時也吸入了點,那花香在她體內滲入,一點一點地擴散在她的全身。
花香?好像是……
她感覺到菊的手順過她暴露在被單外的頭髮,親吻了她的臉頰。
那一晚她的心臟雖然吵得像失控的幫浦,但她卻異常地睡得很好,沒有惡夢。
早上她到菊的房間幫他著衣,原本是個很好的機會,因為菊裸著上半身,舉起自己的手臂待她幫自己套上。但是灣告訴自己,現在兩隻手都拿著菊的軍服,不方便、也沒有多餘的手去抽匕首,等一下還有機會。
幫菊穿衣時她也看見菊身上有許多疤,甚至,有些還是子彈造成的。
她幫他穿上,一併遮掩住他的痛以及自己不忍的眼。
「小時後,都是我幫妳穿的,灣。」
「現在妳學得很好。」
「……可以,嫁人了。」
她聽出菊口中的苦澀,澀得她紅了眼眶。
菊會同意她嫁給誰呢?如果不像他從王耀那邊得到自己,沒有任何政治利益的話……
原來菊有一天也會把自己交給別人啊……
灣瞬間了解了這一點,突然間心底更加地惆悵了,她發現這才是此刻自己最難過的事。
早飯他們一起吃,菊就坐在她的對面。但是灣沒有行動,她告訴自己,等菊晚上回來還有機會……
她開始每天重複這樣的行程,幾個月來都是這樣。她開始接受菊的關心,慢慢地開口說話,到了最近她開始笑了,因為菊也會回應她一個溫暖的笑容。
有天她甚至睡晚了,慌慌張張地要穿過院子,在小池邊過橋時匕首從她的衣袖中不小心滑了出去,沉入池底。
灣居然靜靜地看它從小渠道裡流去,直到出了他們的宅邸。
她的心底沒有太大的起伏,因為她現下最重要的,是趕到菊的房裡幫他穿衣,然後送他出門。
這許多年來有好多事情可以讓他們改變、足以讓他們反目,但是惟獨菊對她沒有。也許他對王耀殘忍、對勇洙殘忍,但唯獨對灣沒有。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灣覺得他們還是在那同個家長大的家人。他們對彼此沒變,菊還是會牽她的手帶著她走、菊還是會──
「──灣。」
聽到許久不見的聲音,灣卻感覺全身顫慄。
「好久不見了。」
王耀先對她打了聲招呼。他眉峰下的眼眸晦暗,盯著灣的。
「妳怎麼了,灣?」
「墮落了嗎……?」
灣用手抓了抓衣袖,只抓到柔軟的布料。她忘記好久以前那一直躺在衣袖裡的匕首早已順著水流,好久以前它就已不在裡面,不見了。
「大、大哥……」
灣在退步,因為她身前的王耀在向她逼近。
從菊背叛他開始的王耀就已不再是王耀了,他被傷得太重、也無法平息那被背叛的仇恨。灣知道她再也不會牽起菊、香、勇洙、甚至是自己的手了……。
好久好久以前的王耀,也跟匕首一樣流去她所不知道的地方,消失了。
「回家吧。」
「這裡,已經不安全了。」
「什……」
她還沒將問題說完王耀就拉起她的手肘強行帶她離開,她想掙扎,但實在太害怕她眼前這個陌生的王耀。
戰爭持續了好幾年,他們跟菊的、菊跟他們的。
灣透過窗子看著窗外遠方的戰火,對那血淋淋的景色早已麻痺了。這麼久以來,每天都如此持續這麼進行著。
她待在自己家裡很安全,因為不是戰場。但是槍砲的聲音卻依然清晰,外頭的河似乎也被血給混濁了,屍體也是。
她撫過窗櫺的紋路。
「墮落的是你們啊,大哥。」
她早已看見這次戰爭的結果,菊勢必會受創,但其實王耀也是。
她來到菊家,發現阿爾在照顧他也就放心了。她獨自走到昏迷的菊面前。
『總有一天,會換我……』
《完》
終於回來完成了一個坑!!(感動)
話說我把菊灣兩人的同居寫得好新婚啊囧(被打)
還是要再次向大哥道歉,讓你崩了……嗚。
祝菊灣祭順利ˇˇ
APH.本田菊×灣。
菊灣祭.荼蘼花謝參祭題目。
本篇與地球上實際國家無任何關聯,請勿過度解讀。
一步、兩步、三步……
她穿著剪裁得宜的優雅長裙,細心綁起並束上金色緞帶的長髮,在午後陣陣微風中輕柔飛舞著。
這讓她看起來和平常有點不同,也許是因為換下總是穿著的旗袍與長裙。
這裡只有她一個人,也只有少數幾個人能找到她,她是自由的。
四步、五步、六步……
她隨著腦海深處悠揚的弦樂團演奏的美麗樂音踮起腳輕舞。
明明沒有舞伴,但是她卻跳得優美而認真,腦海中緩緩記起那個人教過的華爾茲舞步,記憶是那麼的模糊,但是腳卻彷彿從來沒有被忘記過似的,自然而然的跳起由他的帶領下翩翩起舞的雙腳順序。那天她有點笨手笨腳的,又因為緊張過度踩錯步伐猛撞上他的肩膀,法蘭西斯先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然而他假裝沒發生任何事似的,只是禮貌性的繼續移動腳步,紳士而一如往常的沉穩。
她羞紅了臉,真想要把自己塞進隨便一個洞裡都好。
對了,他的身上有淡淡的歷史香味,很好聞。
七步、八步、九步……
他們的曲子停了,就像每篇樂章總註定有個休止符。他鬆開了手,禮貌性的敬禮走出舞池。
然後他們的舞也停了,不只是記憶中的,還有那支他們跳了五十年的舞。
她垂下美麗的羽睫,停下輕點著泥地的腳,嘆息。
預定和諧的遺憾
「Hey, do not stop, 灣。You danced well.」
身後突然傳來的聲音讓她嚇得立刻轉頭。
阿爾嘴裡嚼著還沒吃完的漢堡,雙手各拿一個,她突然覺得戴著飛行員的帽子、頭髮有點亂七八糟的阿爾腋下還能挾著平裝可樂的模樣,簡直可以說是特技表演,所以忍不住微笑了起來。
「阿爾先生,你嚇到我了。」她指責道。
「哈哈,Sorry.」那張臉上跟道歉完全是兩碼子事,反而有點欠揍,而且還因為咀嚼食物而模糊不清。
她翻翻白眼。「……老實告訴你,我的心臟已經被你嚇壯了,所以沒關係。」
「I have no idea you……咳咳咳咳!」他被漢堡成功的噎到。
「嗚哇!快點喝水,不對,根本沒水……快點喝可樂!」
他臉色鐵青的喝了點水分,才又露出完全沒辦法和周圍氣氛連上線的天然笑容。
「呼,得救了,不愧是可樂啊,哈哈哈哈哈……」
「……阿爾先生,都跟你說過不要邊說話邊吃東西了。」
「咦~別跟英/國/那傢伙說一樣的話嘛!那傢伙總是自以為是的,食物又超難吃!」他不服氣地批評。
「我會記得不要跟亞瑟先生說的。」她俏皮的微微一笑。
他瞇起眼皺皺鼻子,順便用三秒吸乾了可樂,才帶著歡樂的表情低頭看她。
“I am surprised you danced elegantly, really!”
「我不常跳舞。」
“You should have.”
「跳舞是沒意義的事情。」她輕柔的反駁,搖搖頭。
“Then, why you know how to dance?”他好奇的問,眼睛大大的對著她的。
她呆住了,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那是一場正式的舞會,他穿著平常討厭穿的黑色西裝,然後讓威尼斯諾家的人替她手工縫製了一件午夜藍的禮服,當她穿著那件禮服走出房間的時候,他沉默了許久,接著轉開頭輕咳了一聲,『很適合你。』他咕噥。她揚起了眉毛,然後聳聳肩,她那時候還沒有很了解西方文化。真的很適合她嗎?她想,接著在內心嘆息起來。
現在知道答案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因為他們的舞已經結束了,劇本已經演完了,劇終後留下讓人深思的懸疑,劇本寫得很高明。
「因為菊先生……曾經帶我出席過舞會。幾年前。」她小心翼翼的回答。
阿爾點點頭。”Got it.”
沉默突然降臨,就算阿爾再怎麼缺乏神經,也能察覺到自己似乎踩到某個不能碰到的地雷。
“I am so sorry.”
「為什麼道歉?」
這下子換阿爾弗萊德噤聲了。他的大腦突然回復平常人思考的水準,想起本田菊被自己打兩槍到現在都還躺在床上復健的的事實,這絕對不是一件任何人聽了都會高興的行為,而且也因為本田菊中了要害才肯乖乖扔白毛巾投降……她和本田菊的關係現在變得非常尷尬。阿爾小心翼翼的邊吞漢堡包邊看著歪頭仰視著自己的少女,生平第一次開始裝傻。
「啊哈哈,灣妳不知道,Sorry有『對不起』也有『我對你的悲傷也感到難過』的意思喔!」
他冒汗的維持快要僵掉的笑容看著她若有所思的神情。「是這樣啊。」
她似乎決定照單全收……雖然這也是真的沒錯就是了,他沒有說謊啊。
「妳有跟本田菊通信嗎?」他繼續挖坑把自己活埋,雖然他不是故意的,只是太單純了點。
「咦?不可能啦,阿爾先生也知道我們家現在要做的事情很多嘛,……所、所以……」
她接不下去了。所以怎樣呢?
阿爾弗萊德一臉想把自己的話加進漢堡吞掉、當作沒說過這句話的表情。
「………」
「所、所以啊………」
「啊哈哈哈哈,灣,你想要坐直昇機去上面看看嗎?我的這架超酷的喔!」
「咦?好啊,我也想坐看看。」她露出一抹微笑。她已經很擅長擺出這種官方笑容。
×××××
本田菊躺在床上,敞開的紙門外飛舞著小鳥和紛落的花瓣。
他不確定那到底是什麼花種,他不需要去記住每種花語和花的名字,因為過去幾十年來總是有人在他身旁吱吱喳喳的指著每種花念個不停,念到他頭痛得要命。
『紅玫瑰花是真愛、百合花是純真。』她笑著說。『你想知道櫻花是什麼意思嗎?』
他早就知道了,不過他也知道如果不回答,她會一直問下去。『武士道的堅貞。』
『嘖,怎麼那麼不浪漫啊?那哪叫花語?』她抗議,『櫻花的花語是「心美」,美麗的內在。你看,這樣不是感覺很羅曼蒂克嗎?而且和你很適……』她講到一半斷掉。
他從情資報告移開眼看了她一眼,她困窘的看著他的臉。
『妳在看什麼?』還有,妳想說什麼?他很想知道,又問不出口。
『沒有啊,我的眼睛能穿過你看著後面的櫥櫃。你知道梅花的花───』
『能不能請妳保持安靜一個小時?我正在看報告。』
她嘟起嘴跑出去繼續煩對他冷漠至極的勇洙。
梅花的花語一定是所有花語加起來的詞彙,他想。因為那是她的花,而她代表太多東西。
他才不管威尼斯諾送給他的蠢花語冊上,梅花花語那欄是寫著什麼東西。
「本田。」他的門被打開,亞瑟帶著花走進來。
他點頭。「不好意思,我還沒辦法站起來。」
「沒關係啦,阿爾弗萊德那傢伙也太誇張了……」他沒有說出什麼事情,不過他們都懂。「呃……你現在覺得還好嗎?要吃什麼嗎?我可以煮簡單的料理。」
他的腦中警鈴大作。料理?先生你確定那不是生化武器嗎?「不,我很好,多謝你的費心。」
本田菊的頭又看著門外,這次飄落的是粉色的花瓣。
他想轉頭問總是在他身旁的女孩說:「這次又是什麼花?又代表什麼?」然後他才吃驚的想起來,那孩子已經回到自己家去了,在幾個月前。
「你還真風雅啊,看花什麼的。」亞瑟看著他的臉說。
「……習慣。」他回答。
「習慣?」
「她喜歡研究這些東西。」他謹慎的挑字講。
「喔,你是說法蘭西斯也感興趣的那個孩子啊?」亞瑟翠綠色的眼睛眨了眨。
他優雅的點點頭。亞瑟偏頭沉思。
「法蘭西斯到處發情是見怪不怪啦,不過能影響你倒是蠻稀奇的。」
「她很任性、很愛耍脾氣。」當然,這全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想著想著,他偏頭繼續追加細節。「也很愛哭、很喜歡花、喜歡打扮;討厭示弱、討厭戰爭……討厭我。」他的口氣有點酸。
「你愛上她了嗎,?」亞瑟露出純然的疑問表情。
菊捧起了茶碗,閉上眼睛,抹茶味道縈繞鼻頭。「不,怎麼可能。」
他露出享受著私人笑話的淺笑。不是愛……應該說在他的語言中不會用『愛上』某人。
君好。我喜歡上妳了。
他千年來養成的含蓄,讓他只能以這樣的語言去代替露骨的『愛』。
但是這是個絕對不能說出口的話,對於他,對於她。
* The End
呀比,祭典完成>▽<
這篇很混我知道我有在反省(你真的有?)
希望這篇可以帶點可愛的感覺。
沒寫過這種視角的菊灣,所以試著寫寫看。As a result, well, I´d had ruined it(掩面)
感謝舉辦了這個美好祭典的發起人,菊灣萬歲wwww
.此為APH國家擬人漫畫之二次創作,與現實人物、國家毫無關連,勿自行加以渲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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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
當院裡梅花始落地時,菊想起了自家那個倔姑娘在三天冷戰後的頭一句對話便是個下馬威。
她說,『荼蘼花謝春事盡,同樣地梅瓣凋零冬事絕,我倆的緣分也就真的絕了。』
菊還記得他輕描淡寫地回問了一句『誰說冬梅落了我倆緣分就會盡?』後,便看著小姑娘支支吾吾想了好久卻說不出半句話來。
當時也許是個玩笑話,但現在反是菊擔心了起來。
緣絕不絕他不清楚也不相信會絕,但他怕的卻是那個小姑娘的心真會如梅花般於冬末後開始凋萎枯謝。
他怕,那個名為灣娘的小姑娘會如雪地上的豔梅瓣一樣,成了一抹殘紅而離去。
殘紅
01.
剛從耀君手上奪得灣娘時,她的精神狀況非常的糟糕:一下怒目瞪視他一下對他視而不見、一下對著空氣喃喃自語一下眼神在虛無縹緲間;原本他天真的以為那姑娘是和亞瑟君一樣看得見所謂的「怪力亂神」,但當她抽出了一支長桿子吸吮時他才知道事情大條了。
--那是鴉片、罌粟之實。
當年耀君和亞瑟君曾為了這可怕的毒物大打一仗、最後以亞瑟君得以名正言順進口鴉片到中.國收場,他萬萬沒料到連這個精明的小姑娘也會被染上毒手。
失策、真是失策。他竟然疏忽那個灣這般久、連幫她逃過這個劫的好時機都因自家在革新而錯失掉。
為了全局、為了眾人的好,菊上前一步抽走了灣銜在口中的長煙斗。
「幹什麼啊你!!」
「從今日起,我不准你吸鴉片。」
當天小姑娘把自己反鎖在房間內,任憑他和勇洙又哄又罵都不來開門。
後來菊和亞瑟結盟後才明瞭為何亞瑟也要上灣娘染上這鴉片之毒。
亞瑟得知菊硬性讓灣娘戒了鴉片毒癮後,整個人慌張的不能自己,在菊的詢問下才娓娓道來當年為何會在台.灣開港後順道引進鴉片。
「……我也知道鴉片不好啊,但要是放任那個小丫頭下去遲早會釀成大禍的。」亞瑟邊來回踱步邊心煩意亂地回答菊的質問,「你該看看在我把香.港那孩子帶走時,那個小丫頭是怎麼說話的!!太過犀利、太過直接了斷了。」
他永遠忘不了那個被人喚為灣的姑娘惡狠狠地說出「不要以為我們亞洲好欺負」時的神情。
--太過猙獰太過複雜、不適合那樣的孩子。
「所以,讓她染上鴉片毒又是為了什麼呢?」
「如果那個丫頭和王耀一樣被鴉片迷得七葷八素看不清國與國間的網路的話,至少灣娘的存在不會被其他國家所顧忌。我這可是為了她好啊!要知道看得太過清楚永遠是件壞事。」
「是嗎……」
「如果那個丫頭和王耀一樣被鴉片迷得七葷八素看不清國與國間的網路的話,至少灣娘的存在不會被其他國家所顧忌。我這可是為了她好啊!要知道看得太過清楚永遠是件壞事。」
「是嗎……」
菊啜了口無糖綠茶,在心底暗笑眼前粗眉毛洋鬼子的迂。
倘若自己真的問心無愧,又何需怕被人看清自己的底細?
還有那句「為了她好」,根本是在說笑吧。分明就是你們以「社.會.達.爾.文.主.義」的方式來達到自己的野心擴張不是嗎?
還有那句「為了她好」,根本是在說笑吧。分明就是你們以「社.會.達.爾.文.主.義」的方式來達到自己的野心擴張不是嗎?
--是的,他不怕、不怕讓灣看清自己的底;況且就算灣看到自己污穢不堪的一面而想退開,他也不會讓那個小姑娘有機會逃離。
「……本田你真的確定禁止灣娘吸食鴉片是正確的嗎?」
「無須亞瑟君費心,僕自有打算。」
他放下茶杯,視線飄向庭外瑞雪紛飛。
已經、杪冬了。
現在的小姑娘頭腦已經很清醒了、不像當初幾句話就可以把她給打發了回去。
是的,就算灣不會因精神萎靡而最終落到變成殘紅般的神話,但這不代表她會如自己所言的離開。
--『荼蘼花謝春事盡,同樣地梅瓣凋零冬事絕,我倆的緣分也就真的絕了。』
就算那丫頭說自己的預言都準得很又如何?
呵,他偏偏就是不依這鬼預言。
02.
解開鴉片毒的她笑得燦爛地出現在他面前。
「菊,臘月快結束囉。」
「我說過不要在我這用耀君的口吻說話,你應該說二月都快一半了才對。」
「沒關係,反正我也快回大哥那了啊。」
放下手中的筆,菊努力讓自己不要動怒。
「誰說妳可以走了,在這都待了四五年了怎麼可能讓妳說走就走?」
「我說過梅落了我就會走。」
「對,但我可不曾答應過妳。」
「可是菊你先前都用在解完鴉片毒前都不可離開的理由禁錮著我,現在應該就沒這理由了才對啊。」
「……」
「喔--菊食言囉!」
按壓太陽穴,和這樣伶牙俐齒的小姑娘溝通是很困難的。
……難怪當年亞瑟君會灌她毒,為的就是那張嘴。
「我並沒有做過這個約定。」
「可是菊那時候有回我話啊。」
「我記得我反問妳緣分怎麼盡時妳一句話都答不上來啊。」
「那是因為我當時染了毒癮腦袋不清醒回答不了嘛!」
「那現在可又答的了了?」
「當然。」
這倒有趣了。
菊露出了惡意的微笑有些慵懶地說著:「那倒是說來聽聽看。」
菊露出了惡意的微笑有些慵懶地說著:「那倒是說來聽聽看。」
「凡事都是所謂的因緣,不論是我們成為一家人、或著是我成了耀哥哥的『小妹』。但你也知道,緣的存在乃是冥冥之中所註定,不是我們能夠擅自更動的。」
「所以?」
「所以,我敢說菊你硬是把我押送到你家是違反命運法則的,所以我將於梅落後離去這個地方回歸耀哥哥身邊。」
「…………噗、哈哈哈哈哈---」
「所以?」
「所以,我敢說菊你硬是把我押送到你家是違反命運法則的,所以我將於梅落後離去這個地方回歸耀哥哥身邊。」
「…………噗、哈哈哈哈哈---」
聽完最後一句話,菊還是忍俊不住地笑了出來了。
「你、你笑什麼啊你!!」
「天、好久沒這樣大笑了,哈哈哈哈---」
--這小丫頭的理論怎麼這麼亂七八糟的啊!一下因果一下命運,最後還能扯到自身上真的該說是太有天分了。
「菊!!!」
「好、好啦,不笑了不笑了。」
看到灣氣紅了臉,菊這才收斂了點不笑了。
當然,有一部份原因是他這房間離廚房並不遠,他還是有點怕這姑娘會惱羞成怒衝去廚房拿把菜刀當飛刀來攻擊他--就像她第一天來時做的一樣。
「菊你怎麼到現在還是一樣老愛取笑我!!本來想說你在家裡蹲了兩百年會不會好一點,結果根本就是我想太多了!!」
「此言差矣,我現在可不像以前一樣了,甚至還超越了耀君喔。」
「才怪!劣根性還是存在著!!」
「此言差矣,我現在可不像以前一樣了,甚至還超越了耀君喔。」
「才怪!劣根性還是存在著!!」
--真是的,這丫頭可一點也沒變哪。
--一樣的直爽、一樣的可愛、一樣的……潑辣。
最後一個詞眼讓他又掩起了嘴笑,看得灣娘又氣又火、差點就想直接撲上菊和他拼了。
「好了好了,別怒了。我問妳,妳說我押妳來我家是違反命運法則、但我可是依照著和耀君簽訂的合約行事喔。」
「你本就不該和耀哥哥開那場戰爭!」
「那好,妳又知道我把妳帶來我家是違反了命運?」
「強求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可是順從命運?」
「妳又知道自己本不該是屬於我的?」
「你本就不該和耀哥哥開那場戰爭!」
「那好,妳又知道我把妳帶來我家是違反了命運?」
「強求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可是順從命運?」
「妳又知道自己本不該是屬於我的?」
才說完兩人的臉都紅了起來,畢竟剛剛那句倒真的聽起來……別有他意啊。
後來是灣娘紅著臉轉移話題才打破這尷尬的氣氛。
「那、那又怎麼樣!反正我一定會在梅花落後走人的!!」
「為什麼是梅花落後呢?那句話不是『荼蘼花謝春事盡』嗎?」
「我別的是梅花啊!當然是等梅花凋落、怎麼會是荼蘼呢?」
還有另一個原因她沒說。
因為冬天總是比春天早到、結束得也比春天明顯多了。
菊又執起了筆、決定來個收尾。
「那我再問妳最後一個問題,離開的時間和梅花凋萎又有什麼關係呢?」
這一回灣想了很久才支支吾吾地說出答案。
這答案說了出來還讓菊寫字多撇了一撇。
「……回、回去補戴梅花?」
「……」
--那一次的舌戰,菊勝。
03.
但要知道這個小姑娘什麼不強,就是下了決心後最堅強。
她說要走就一定會走,就算要用溜的闖的逃的她都會想辦法離開這個大宅。
所以菊只好出了個下下策。
他差人在將灣的睡覺位子往房間內部挪些,然後灣的房間內多鋪了床被子、兩條被褥間還立了屏風。
他差人在將灣的睡覺位子往房間內部挪些,然後灣的房間內多鋪了床被子、兩條被褥間還立了屏風。
一開始灣決定視而不見,搞不好是菊要找婢女和她同睡一房來監視她。
但當晚上她要熄燈時菊拉開紙門時她卻不悅了。
但當晚上她要熄燈時菊拉開紙門時她卻不悅了。
「你幹嘛?」
灣毫不客氣的問。
「來監督妳。」
菊拉上了紙門,沒有再多回答什麼。
灣這才理解房內多出的被子是給誰的。
灣這才理解房內多出的被子是給誰的。
「你要睡這?」
「對。」
「我是女的耶。」
「所以我立了屏風。」
「對。」
「我是女的耶。」
「所以我立了屏風。」
--不對,這不是重點。
「你幹嘛不跟勇洙睡要跟我睡啊!!」
「因為勇洙不會逃跑但妳會,所以我得以防萬一才行。」
說完還在床頭放了自己的武士刀。
灣娘的說話聲加大了幾分貝,「那刀是?」
「以防萬一用的。」
「就這麼不相信我!?」
「不,我是要防止宵小罷了。」
「那請你去財庫那睡好了。」
「財庫有人看管,不需我操心。」
「那為什麼不去看婢女們呢?要是她們逃了怎麼辦?」
「是女僕、不是婢女,而且她們是拿我薪水辦事的人,逃了自然就沒錢可領。」
--講白點就是妳灣娘並非自願在我本田家住所以要看著妳免得妳逃房啦。
當然菊只會在心中這樣想不會真的說出口。
灣賭氣地倒回床上,將被褥拉過頭部把自己埋在其中。
他則是傾向了蠟燭。
「晚安。」
沒聽見回應,菊苦笑了下便吹熄燭火。
頓時,一切陷入黑暗之中。
在生悶氣吧?
菊想起了小時候只要灣遇到不順自己心的事時,要嘛就是大發一場脾氣、要嘛就是和對方賭氣很久。
現在的她,也是在賭氣、對吧?
現在的她,也是在賭氣、對吧?
--沒變,一點都沒變。
本來還擔心那鴉片會毀了他最在乎的小女孩,不過現在看來真的是他多慮了。
不過,他自己變了吧?而且變了很多很多。
輕輕地拉緊了被褥,菊不可否認自己的改變是多麼的巨大。
好像自從那個不會看氣氛的任性男人烘開自己加大門的時候就開始改變了吧?現在的他不是家裡蹲的本田菊,而是戰勝王耀戰勝伊凡的本田菊,與其他大國並駕齊驅的日.本。
這樣的改變,他不後悔。
為了自己的國家、為了自己的國民、為了自己想要擁有的事物……他本田菊願意為了這一切而改變。
為了自己的國家、為了自己的國民、為了自己想要擁有的事物……他本田菊願意為了這一切而改變。
--就算變得不像自己也無妨。
他似乎聽見了屏風旁的鼾聲,原本握住被角的手反而握緊了拳。
--為了得到灣,他願意、變。
闔上眼,菊希望今夜能夠好眠。
但事與願違,當夜他爬起了三次捉住正要悄悄拉開紙門的灣娘、陪她去上了三次廁所。
但事與願違,當夜他爬起了三次捉住正要悄悄拉開紙門的灣娘、陪她去上了三次廁所。
「為什麼不在廁所裝個通氣窗?很悶耶!」
隔著門,灣在廁所內大聲抱怨著。
門的另一邊響起了菊悶悶的渴睡聲音:
門的另一邊響起了菊悶悶的渴睡聲音:
「……那是為了防有人窺視。」
和逃跑。
被陪睡了一整個月後,灣娘的黑眼圈有加深的趨勢;雖然本田菊也是夜夜陪她一起去如廁(名義上是怕一個姑娘家在夜裡遇到什麼不測),不過他的臉上倒是一點倦意也沒有。
問他為何可以如此有精神,菊也只是笑笑地回了她一句:「以前兼職當忍者的時候就很習慣以少少的睡眠來維持自己的精神了。」
這話聽得讓灣娘很想隨手拿個什麼來折斷消氣。
04.
三月時,小姑娘有沉不住氣地跑去找菊談判。
她拉開通往庭院的紙門,正好看見本田繫著圍巾仰首看著枯樹上的花苞。
她拉開通往庭院的紙門,正好看見本田繫著圍巾仰首看著枯樹上的花苞。
「灣、妳看,櫻花也快開了。很快就可以賞櫻了呢。」
這一句話反而讓灣想到了另一件事。
「還敢說!!都已經三月了還不放我走!!」
菊笑笑地走向站在廊道上的灣。
「就說了我沒打算讓妳走,妳怎麼都聽不懂呢?還有--」他解下自己的圍巾,仔細地為灣娘繫上,「現在才剛進入春季,天氣還很涼、穿暖點別感冒了。」
「別想用一條圍巾打發我!!」灣娘忿忿地叫著,卻還是由著菊替自己纏圍巾,「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也沒有被鴉片毒給迷著,為什麼菊老是把我當個小女孩再對待!!」
「一直喊著要回家的小丫頭,不是孩子是什麼?」菊態度自若地說著:「況且,妳本來就是我的妹妹啊!當王耀大哥自己載浮載沉時,糾正的工作就是我這個二哥哥該作的。」
「現在就說自己是哥哥了,當初不是誰大聲喊著說要反耀大哥的?」灣嘟著嘴說著:「你也好、勇洙也好,一個個都急著要搬出大哥家,到底是為了什麼啊?」
菊的眼底閃過一絲精光,但很快地他又用原本的口氣說著:「……不過只是想依著自己的步調行動罷了。就我而言,當年是耀君擅自要我當他弟弟的。」
灣無預警地伸出手敲了下菊的頭。不重,但也確實傳達了她要表達的含意。
「討厭我們就直接講明嘛!先是突然地把自己鎖在家裡足不出戶的,然後現在又和其他人欺負耀大哥;你可知道當時我和勇洙可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替大哥清理背上的傷口哪!!」說到這灣的口氣又難免激動了起來。
「我知道我知道。」
「才怪。」
「才怪。」
啊啊,又生氣啦。菊訕笑。這小丫頭只要扯上耀君就會變得很敏感哪。
「好啦,別氣了,反正現在我們都是一家人啦。」
「我要回去和耀大哥住。」
「……給我個正當的理由,我不接受什麼命運因果論。」
「回家重新別花。」
「我要回去和耀大哥住。」
「……給我個正當的理由,我不接受什麼命運因果論。」
「回家重新別花。」
這一次她講得可理直氣壯了。菊抵著額葉嘆道:
「日.本.國也有梅花的。」
「那不一樣。」
「差在哪呢?耀君那邊有的梅花種我這都有,還有一些他沒有的品種呢。」
「感覺。」
「那不一樣。」
「差在哪呢?耀君那邊有的梅花種我這都有,還有一些他沒有的品種呢。」
「感覺。」
--反正妳就是要找藉口回耀君那就是了對吧。
「讓我回去。」灣娘看著其實並沒有比自己高上多少的本田菊,語氣堅定:「你知道我和大哥的羈絆有多深的,就算我在你家永永遠遠地住下來依舊不會改變。」
一股怨氣湧上心頭,菊扳起臉有些不悅地說道:
「……也許我真的永遠不能瞭解妳們女孩子的心思,在這裡有什麼不好的呢?比要耀君,我絕對比他可靠多了,妳也知道他的強大根本就是過去式了、跟在他身邊毫無意義。還記得法蘭西斯的掠奪吧?要是我沒趁著馬.關.條.約把妳帶走妳可知道自己下場為何嗎?比起耀君,我比他強大多了。」
菊頓了下,說:「我可以保護妳,但他不能。」
灣不語,她也很清楚菊的論調是對的。
可情感上呢?她還是偏愛著耀大哥。就算那個大哥再怎麼廢柴再怎麼惹人厭再怎麼愛欺負自己,他終究是自己的耀大哥。
可情感上呢?她還是偏愛著耀大哥。就算那個大哥再怎麼廢柴再怎麼惹人厭再怎麼愛欺負自己,他終究是自己的耀大哥。
「抱歉,我太激動了。」
看著低頭不語的灣,菊有些疼惜地說道。
他永遠都不想傷害這個女孩,連讓她難為也不想--但要是他現在不堅持讓她留在自己身邊,那他一輩子都沒機會擁有她。
他永遠都不想傷害這個女孩,連讓她難為也不想--但要是他現在不堅持讓她留在自己身邊,那他一輩子都沒機會擁有她。
菊雙手托起灣的臉、輕輕地將自己的額頭貼在灣的上,看著她的黑瞳說著:「留著陪我,好嗎?」
--就讓我,任性這麼一次吧。
脫.亞.入.歐也好、與洋人混在一起也好、攻擊耀君也好,全都是為了讓自己強大、讓自己有能力成為亞.細.亞中最有資格保護那姑娘的人。
他只敢任性這麼一次,這一次、算是定江山的一次。
看著菊的眼,有那麼一瞬間、灣想到了離去的小香。
當時的安慰自己不要哭的弟弟,眼底也是有著這種決心。
當時的安慰自己不要哭的弟弟,眼底也是有著這種決心。
--感覺很像壯士一去不復返的悲哀感。
灣想到了以前的菊,那個不是很愛發表自己意見、總是附和著大家不想破壞氣氛的菊;如此纖細溫柔的他願意做出這麼大的改變擠身強國一列,可見得他是下了多麼大的決心。
突然,她理解了那個讓菊改變的因素為何。
突然,她理解了那個讓菊改變的因素為何。
『我可以保護妳。』
「……菊是個超級大笨蛋。」
「怎麼又罵起我了啊?明明這時候要說好才對吧?」
「怎麼又罵起我了啊?明明這時候要說好才對吧?」
菊放開灣娘露出了笑,沒了先前的哀傷神情。
「菊才比不上耀大哥家呢!在大哥家我每三個月就可以換戴一次花,哪像在菊這我就得年年戴同朵梅花咧!」
既然都戴這麼久了沒換還沒凋萎,根本沒必要特地回耀君家一趟啊。
菊沒有那句吐槽說出口。他總覺得灣娘的態度跟先前不大一樣。
菊沒有那句吐槽說出口。他總覺得灣娘的態度跟先前不大一樣。
「所以妳想說的是?」
「因為日.本沒有足夠的花給換著戴,所以我當然要回耀大哥那裡去啊!!」
「誰說只有耀君家四季都有花的?我日.本.國也是四季都有花的。」
「喔?」
「過了冬櫻花也開了,我可以替妳一朵朵別上,讓妳在春天也有美美的花可以戴;夏天可以換著戴戴蓮花,那一朵大紅的也跟妳很搭。」
「因為日.本沒有足夠的花給換著戴,所以我當然要回耀大哥那裡去啊!!」
「誰說只有耀君家四季都有花的?我日.本.國也是四季都有花的。」
「喔?」
「過了冬櫻花也開了,我可以替妳一朵朵別上,讓妳在春天也有美美的花可以戴;夏天可以換著戴戴蓮花,那一朵大紅的也跟妳很搭。」
菊越說越急、越說越快,臉上還浮現了淡淡的紅暈。
灣可以想像著那些場景。屆時兩人臉上的笑容一定都很燦爛吧!
灣可以想像著那些場景。屆時兩人臉上的笑容一定都很燦爛吧!
「然後秋天就別水葒,當然如果妳願意換個顏色別黃菊看看也是不錯的;再來北風吹起時就回別妳那梅花。瞧,這不就一年四季都有花可別了?」
灣楞了楞,剛剛好像聽到了什麼不一樣的?
「……你剛剛提到可以換戴菊花一事是別有用意吧?」
「妳多心了。」
「妳多心了。」
既然是我多心那你撇開頭是什麼意思啊?
不過,灣總覺得鬆了口氣,感覺兩個人終於把話說開了。
不過,灣總覺得鬆了口氣,感覺兩個人終於把話說開了。
「就算是我多心好了。」她用著喜悅的語調說著,「菊你可要說到做到,我每季都要戴不同的花喔!」
菊楞了楞才反應過來,用著驚訝的語氣問:「妳答應了?」
灣手叉著腰,理所當然地說著:「既來之則安之,反正你又打死不讓我回去、我只好將就點囉!可別虧待我啊!」
「我哪次虧待妳了?」
灣手叉著腰,理所當然地說著:「既來之則安之,反正你又打死不讓我回去、我只好將就點囉!可別虧待我啊!」
「我哪次虧待妳了?」
雖然是抱怨的話,但菊說得很開心。
他大膽地將灣抱在懷中,悄聲說著:「我永遠都不會虧待妳的。」
他大膽地將灣抱在懷中,悄聲說著:「我永遠都不會虧待妳的。」
--接下來的日子,他可以不用擔心「殘紅」了吧?
(完)
後記://
很好,目的達成,這篇我覺得灑糖有夠味。
明明題目是很悲傷的,就是因為我一個「要給菊灣幸福」的念頭讓我硬是扭轉了既定的悲傷結局,個人覺得現在這個故事還不錯啦!
明明題目是很悲傷的,就是因為我一個「要給菊灣幸福」的念頭讓我硬是扭轉了既定的悲傷結局,個人覺得現在這個故事還不錯啦!
菊灣是個超讚CP,每次看歷史菊對灣那麼在乎就好開心(好啦我有扭曲課本內容啦)課本還特地分出一段菊灣專章(誤)讓我每次複習每次歡樂一次。
菊灣真的是一個好棒的存在(飄遠)
菊灣真的是一個好棒的存在(飄遠)
×此為APH國家擬人漫畫之二次創作,與現實人物、國家毫無關連,勿自行加以渲染
×謹遵守APH網路禮儀
×文中政治立場並不代表作者主觀意見
【已然死絕的夢魘】菊灣祭
那是沒有間斷的惡夢。
內容不外乎是那些悲傷的事情──大哥的負傷與二哥的離家、被帶走的香、被大哥放棄的自己、被覬覦的山.東、身體狀況不佳的三哥……那些內容反覆出現在自己的夢裡,時間點也出現錯亂。她一下看見對自己搖頭的香,接著發抖瑟縮的山東出現,然後又看見二哥離家的那天、大哥那錯愕且無法置信的表情……
惡夢停不下來。
那些都過去了。
她會在夜半時分突然驚醒,喘著氣擦掉額上的汗水與臉龐的淚珠,然後這樣安慰自己。是的。都過去了。
「那不是安慰吧。」三哥聽見她的狀況後哧笑。「妳只是在催眠自己而已──那樣無異於掉入另一個夢。」
她看著邊咳嗽邊說出這句話的三哥,迷惑了。
「一個以為自己再也不會流淚的夢。」三哥嚥了下口水,用沙啞的聲音回答她。「妳以為這是個好夢嗎?」
*
從離家之後就會出現那些過度甜美的夢。
那些為了強大而必須放棄的事物──將他背在肩上然後說些古老故事的王耀、喜歡巴著王耀,總是對他毒舌而且輸了還會大哭的任勇洙、跟自己住的很近,靦腆害羞的山.東、總是玩在一塊的台.灣跟香.港、天真認為一切會一直這樣下去的自己……
這是真實存在過的,夢。
就是因為曾經存在過,醒過來發現自己身邊只有武士刀陪伴時,他才會露出那種比哭還難看的表情。
不能哭,因為、因為──
「日──本──,怎麼跌倒了就開始哭呢阿魯,我不是常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嗎阿魯?」
其實他還是……
但他絕對不會承認。
為了強大、為了能保護自己還有自己珍視的人,這樣很值得。
……或許吧。
「真蠢呢☆」那是兩方勢力明朗前與美.國的午茶時間。「這不是叫做『本末倒置』嗎?」
中.國背上的傷口很適合詮釋這個詞彙,還有打破你的解釋。」美.國將杯中的咖啡一飲而盡,鏡片後的藍眼睛像是嘲諷似的盯著他。
*
「台.灣,這是今天的日文功課……?」日.本在門外喊著,裡面卻靜悄悄的,沒有任何聲音。
怪了,平時應該會有一些咒罵聲出現才對。
要說台.灣已經完完全全的順從於他?打死他都不相信。畢竟撕掉藍.地.黃.虎.旗是才幾天前的事情。
不管怎麼想都不對勁……「失禮了。」秉著基本的禮貌,他推開日式拉門。
並不是說特別尊敬這個潑婦,而是希望降點她的怒氣,少點自己身上的傷口。他邊想邊摸上了自己之前被抓破皮的左手臂。
白色的煙霧從門中竄出,他一時不備,吸了好大一口進了胸腔,嗆的直咳嗽。「這、是什麼……咳咳……」他敲了敲自己的胸膛想要順氣,流著淚想看清房間的情形。
進門不到五步的地方擺了一張貴妃椅,一個粉紅色的身影躺在上面。
「啊,早安。」台.灣顯然毫不在意自己的姿勢多麼不符形象,懶散的對他打招呼。
他覺得有些火大,血液像是在燃燒一般,痛苦的感覺遍佈全身,注目的焦點不是台.灣的姿勢,而是、而是──她手上的煙管。
是毒。
當初把王耀的身體毀了大半的毒品。
「妳、妳在做什麼?」他上前抓住她的肩膀,有些激動的問著。
「日.本你這混蛋做什麼明知故問呢……」她抬起頭來,似乎是想看清楚他,但那雙迷濛的眼睛卻無法聚焦,明明是笑著的卻是表情空洞。
「我在吸鴉片呀。」
*
「以前大哥就教過我了,那時候還不覺得有什麼,沒想到……味道很不錯呢……」她的聲音越來越小,直至最後消失於喉頭。
啊啊,日.本是不是在生氣呢?五官扭曲成一團,看起好來好蠢呢……不過他為什麼要生氣?
「我知道妳在吸鴨片──為什麼!」他的音量變大了,兇猛的質問她。
她將煙管遞到嘴邊,又呼出一口氣,刻意的將方向對著那張臉。煙霧纏住了他的髮、他的脖子,像是隨時都可以斷送他性命的一條蛇。「……懷念一下死掉的老虎。」
她發誓她現在神志很清楚,所說的話都是為了讓日.本更生氣。
只有自己受苦,太不公平了。
「……!」日.本的表情有一瞬間的猙獰,然後放開了她的肩膀。
她咯咯笑著,躺回貴妃椅。
「……今天的日文功課。」他好幾次開了口卻又發不出聲音,只好把嘴巴閉上。終於擠出了這麼一句話,聲音沙啞。
「過多久才會變成『國文』功課?」她叼著煙管,又丟出這麼一句話。
氣死他吧,她在心裡想著。雖然只是幼稚又愚蠢的想法,卻讓她感到滿足。
「不知道,還有,不准抽鴉片了。」
「太過分了吧,一星期兩次?」
「我會妥善處理。」
「日.本你去死──!」
可惡,忘記了這傢伙有自己的生殺大權。
*
快要分不清楚現實與夢了。
夢裡的她總是在哭泣,現實中的她也會縮在被子裡面流淚。
無法藉由鴉片來麻痺自己,好痛苦。
夢裡跟夢外的真實度一樣高,要待在哪裡好?
*
夢境與現實的差異性越來越大。
夢裡面她笑的燦爛如陽,現實中她的笑夾著刀和箭。
夢醒時的惆悵感開始擴大,幾乎將他吞噬。
他讓自己保持忙碌,最理想的狀況是不要睡著。
*
「日安。」
「妳……」
「我?」她笑了出來,揚起手上的武士刀。「我只是被迫接受了你的惡法,然後上戰場而已。」
「我沒有要妳親自……」他有些混亂了,將她舉的高高的手按下來。
她揮開他的手。「這場戰爭結束後,塵埃落定時……我會在哪裡?我會親自見證。」
「我無力改變你們的想法跟作法,但我不會只待在家裡當你的大和輔子,也不會留在原地等著大哥來接我。我會盡我身為殖民地的義務為你而戰,但我心中想的是什麼,你應該也清楚了。」
「我恨傷了大哥的你,也恨無法把我帶回家的大哥,更恨的是只能任人擺佈的自己──」
那些總是不敢說的話、總是壓在心底的想法終於能夠表達,她滔滔不絕,生怕被打斷似的不斷的說著。
「不、不要再說了!」看見這樣子的她讓他感到恐懼──那個拿起武器猛力攻擊自己的台灣呢?那個總是用諷刺笑容攻擊他的台灣呢?
「好,我不說了。」像是開關被關掉了一樣,她停下了獨白。
「我會上戰場,我會把那些該死的夢都斬碎。」
她露出了笑容,臉龐上帶著幾顆淚珠。
*
最後發生了什麼?
似乎有點記不清了。
砍傷大哥士兵的自己、被美.國轟炸的全身是傷的自己、撲到大哥懷裡的自己;
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大哥、得到美.國協助的大哥、接住自己的大哥;
還有受了重傷的二哥。
總之,一切都結束了吧?
「妳還會做夢嗎?」三哥這樣問著。
「會。」
「還會傷心嗎?」
「嗯。」
「但是我不會哭泣了。」她搖搖頭,頭上的髮飾還有流蘇跟著晃動,閃著光芒。
「那很好。」三哥露出笑容,輕拍她的頭。「一起加油吧。」
*
親愛的二哥:
早安,這裡是灣。
賠償金的話,不需要了,二哥還是先顧好自己的身體吧。
謝謝二哥在那天阻止我繼續說下去,不然的話我有可能會沒力氣上戰場,光是流淚就花了好多力氣。
還有,那些噩夢都死了,我再也不會哭泣了,相信你也是。
一緒に頑張ろう。
─Fin─
完工──★(請容我吶喊一下)
後記是拿來說明的,啊啊希望大家基本上都看的懂。
首先是灣的「咒罵」。
在本家裡面有一張圖,灣正戳著尼尼的臉頰,用了「你這傢伙」這個辭彙,於是灣就被我認定成粗魯女性了。(灣淚目)
再來是鴉片的小說明,以前要吸鴉片需要大量的金錢還有時間,姿勢一定要用躺的,基本上小康家庭會躺在地上,鋪個什麼東西來吸鴉片。
接著是「惡法」,指的是WW2時期菊家上司頒布的法律,可以將灣家人抓去參予WW2。
然後灣到最後對阿菊的稱呼有改變,應該看的出來吧?(用了粗體)
最後灣抓狂的那段的所有第一人稱都用了粗體,代表的是灣那時候說的是真心話,而不是平常的笑裡藏刀。
……結果我在文章裡根本沒解釋完全!(切腹)
總之,祝菊灣祭順利~!
×前言:
×本文乃延伸自漫畫作品Axis powers ヘタリア,與現實存在的國家人事物並無直接關連,請勿自行加以渲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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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田先生…有客人求見。」紙門外的僕人靜靜的說,自家主子好像從外頭回來之後心情就很不好,自己還是小心點說話才好。
「讓他進來。」誰會在這麼晚來找他啊?
「本田……呃,菊君,是我。」討厭,自己實在不想用…這樣的稱呼來叫他,哼,沒直接叫他『喂!』已經不錯了吧?還要穿這樣…她實在不習慣和服緊繃的感覺。
「灣、灣?妳怎麼穿…不對,妳找我有什麼事嗎?」啊?灣她怎麼會來?眼睛有點腫…唉,她又哭了嗎?
「那、那個…你,呃…聽說,聽說…」唉唷,這要她怎麼說的出口?可是,他真的瘦好多,看來婆婆說的都是真的,臉也看起來好蒼白,他還熬夜改公文,這樣撐的下去嗎?
怎麼辦?她一看到他就好想哭。
「灣,怎麼了?沒關係,妳可以慢慢說,不急。」他走上前,面對她跪坐下來,淺淺一笑。看她支支吾吾的,好像有什麼話想對他說。
「你……」她更想哭了!看他爲了自己逞強、勉強微笑的樣子,她真的好心疼!雖然自己說不上是什麼感覺,但是就是很難過。
不管了────────
「你為什麼、為什麼不吃飯?!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你大可、不要跟著我啊…為什麼要爲了我,你真的很笨哪!都沒吃飯,還這麼拼命的工作,是要搞壞自己的身體嗎?」淚水無法控制的決堤,灣一把揪著本田菊的衣領。「你知不知道,這樣會害別人很擔心的呀…」她真搞不懂,怎麼會有人這麼傻呢?
「啊…呵,對不起…灣,妳很擔心我嗎?」埋沒在他的胸口,灣輕輕點了點頭。
灣很擔心自己嗎?可是…只顧著擔心別人…自己不也瘦了好多?本田菊心疼的撫摸著她的臉,細緻的臉蛋上佈滿了淚痕。「乖,沒事呀,我不是好好的在這嗎?」他輕輕的順著她柔軟的髮絲,鼻腔充斥著她獨特的香味。
「……你難道不知道我有吃點心嗎?」灣抬起頭瞪著眼前的男人,她說不吃正餐,是因為不習慣日式餐點…雖然還有一點點的不爽所以不想吃,但是那些甜點她可是一個都沒漏!
「呃…是嗎?我不知道…不過,妳有吃甜點我就放心了。」給了她一個微笑,輕拍她的頭,像是寵溺自己妹妹般的安撫著。
她本來就他的妹妹,不是嗎?可是一切好像變了。
「好了…灣,很晚了,妳趕快回去睡吧……咦?灣…灣?」輕輕搖了搖懷中的人兒,發現她一動也不動,伴隨而來的是均勻的呼吸聲。「唉呀唉呀,睡著了…」伸手抹掉她殘留在頰上的淚珠,打橫抱起她纖細的身子,本田菊輕輕拉開門,將她抱回房間。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他和她共同渡過了數不清個日子,而她也漸漸習慣了他平日的生活,他們之間的互動說不上頻繁,但是也不算生疏,每天面對面吃飯、喝茶,已經是兩人認為最正常不過的慣例。
直到她發現,自己對他的感覺好像與過往不太相同,每天碰面都讓她有點不知所措,說話甚至還會結巴,灣不太懂,可是她知道這和她面對其他人時的感覺不相同,是一種……開心的感覺。
每天好像都迫不急待想見到他,和他說話,甚至會主動去見他。
對於灣的改變,本田菊非常訝異。
一開始不是連搭理他都嫌得懶嗎?怎麼一夕之間…不過從她肯乖乖吃飯之後,身子是越來越好,和下人們之間的氣氛,也不像之前冷冰冰的,這的確是事實。
不過,這樣也好…他還是比較習慣看見她健康快樂的樣子…
只要是為了她好的,他都一定會做;只要是她希望的,他也一定會做。但其實他不希望她是自己的妹妹,他把她從王耀身邊搶過來,目的不是只得到一個妹妹,他要的不是只有一個妹妹。
所以,為了守護她,他可以拚上自己的性命。
「菊,又要出門嗎?」灣跪坐在房裡靜靜的說,白細的雙手緊緊抓著和服的下襬。
「嗯,我…可能不會那麼快回來,灣自己待在家裡,沒關係吧?」對不起…可是我會保護妳。
───────也有可能不會回來了。
對不起,他知道這麼做很自私,也知道可能傷害到她…
不過,他會勝利的,不會讓她離開的。
「那我問你,為什麼出門要帶軍刀?」眼眶中凝結了水氣,她氣,氣他為什麼不肯對自己說實話。
「軍刀?灣妳在說什麼呀?我沒有帶軍刀呀…只是去見上司一面,怎麼要帶軍刀呢?」呵,自己說了都覺得心虛,這個謊編的真爛…
「你騙人!沒有帶軍刀?那我剛剛看到他們拿出去的是什麼?!」淚珠滑落臉龐,為什麼…明明答應我了,為什麼還要打仗?而且對象…還是王耀。
「那個…那個是,我請人…要拿去保養的…」她知道了嗎?雖然說戰火是王耀挑起的,平常他應該是不會去搭理,可是只有她…他不會讓給任何人。
「騙人、騙人、騙人!!你騙人!為什麼要對我說謊?為什麼要和他打仗!明明答應我不會再出征,你為什麼還是接下戰帖?!」淚水停不下來…自己好像快要瘋了…「拜託你…不要去…我不要看見你受傷!!」撲進他的懷中,那熟悉的味道總能令她安心,可是卻無法停止身子的頻頻顫抖。
「灣…妳不要擔心…而且這樣,妳說不定就能…回到王耀身邊…了…」為什麼最後一句話自己說得好心痛?明明知道自己一定要贏,不想讓她離開自己身邊,為什麼還要說出這種話?
啊……是因為不想讓她傷心吧……可是,她會為了自己傷心難過嗎?還是說她對待他的感覺、舉動,純粹只是像不能扔下路邊流浪貓不管的心情呢?
「灣……我不知道妳對我的感覺是什麼,可是我很確定我這次是為了向王耀再次宣示,妳是我的。還有,不管最後的結果是怎麼樣,但是我要妳知道──────我愛妳…很愛很愛。」縮緊了雙臂,圈住懷中纖細的人兒,他好怕她就這麼離開。
他為她付出,並不是有所奢望她回報,只是希望她能活的更好,不論自己會如何,他願意全心全意的為她付出,就算最後她將自己棄於一旁不顧,本田菊也不會後悔,他不要求她回頭看看他,就算一個人一直前進也無所謂,因為他愛她,所以不求回報。
眼淚應聲滴落,她知道自己對他不是親情,可是…
「別再哭了,知道嗎?因為妳哭的樣子真的很醜,笑容才是最適合留在妳臉上的表情……」噗嗤的輕笑出聲,雖然有點苦澀,不過他感覺自己很幸福……伸手抹掉了她的涙,接著起身。
「菊……?」怔了怔,他要走了…自己真的捨得他這樣離開嗎?當初是那麼想回到王耀身邊,可是現在,她不想回去了…她想留在本田菊身邊,就算一輩子,就算永遠,自己也不想離開他……
回首對到她的眸,笑了笑。「灣,我走了…」
不要!她不要他離開!!「不要、菊!不要走!」轉身,她撲向他,湊了上去…她要讓他明白自己的心意!
「灣……唔?」有梅花的香味…還有淚水鹹鹹的味道。許久,她鬆了手,唇上還殘留著他的體溫,不禁讓自己泛紅了臉。「菊!我、在這裡等你,永遠,就在這裡等到你回來!」抹掉自己的淚水,她堅定的對他說。
「啊……」抓過她的手,俯身吻了下去,嚐到了甜甜的味道,很久…直到缺氧。「謝謝妳,灣…在這裡等我。」
有了她,還需要怕什麼?
本田菊走後,灣一直過著和以前相同的生活,吃飯、喝茶,特別的是她不願睡在自己房裡,而睡在本田菊的房間,那有她熟悉的味道,偶爾看著外頭的景色發呆、想他,很正常…一切都很正常,惟獨對面的位子總是空著,少了他。
灣從不認為本田菊會輸,因為她了解他,她知道他的行事作風,所以她也知道他不會輕易的低頭認輸。
灣也從不認為自己會再回到王耀身邊,因為她在本田家過的很好,待在本田菊身邊讓她很幸福,因為她愛他。
可是她不知道,有句成語叫做『世事難料』。
───────────────────
「快點、快!來人幫忙啊!」幾名士兵抬著幾乎昏迷的本田菊,身上的潔白軍裝已被鮮血染紅,令人怵目驚心,侍女紛紛忙進忙出,而灣聽見大喊也急忙奔向玄關,看見的是她日夜思念盼望的人,卻沒有任何開心的感覺,她很緊張,眼淚掉個不停。
「灣小姐,我們先回去吧!待他們安置好本田先生後,我們再去見他,好嗎?」婆婆帶著灣回到房間,她卻是一句話都不說,完全不吭聲。
你不是說會勝利嗎?不是叫我不要擔心嗎?我遵照約定了啊,我在這裡等你啊,可是為什麼你不是笑著回來,對著我說『久等了…』?太過分了,如此痴痴等待的我又算什麼呢?可是我的心好痛,看到你受傷,我的心真的好痛!我寧願現在躺在床上的人是我,而不是你。
可是他也不會希望是她受傷,最終,兩人都不希望受傷的是對方。
「呼……」深吸了一口氣,忍住想落淚的衝動,灣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好快…心跳得好快…看到你身上染滿了鮮紅,讓我想起當初耀哥哥被你砍傷的傷口,可是比起當時,現在更讓我心痛呀…誰可以告訴我這都是夢呢?只是我在等待你的日子中,做過數不清個惡夢的其中一場罷了。
「婆婆…我現在想去見菊,可以嗎?」忍不住了,好想見你…逐漸氾濫的感情,你不在了,要對誰傾訴呢?所以,快起來吧,對著我說『讓妳擔心了。』,快點…快點…我會等你喔。
「好吧,灣小姐請您小心。」恭敬的鞠躬,婆婆拉開門讓灣走出去。其實她不是不懂,她也知曉自家主子對灣小姐的感情,但是…這會是一場苦戀啊…
「菊!」拉開門,裡頭靜靜躺著她思念的人,染血的潔白軍服已被換下擱在一旁,有些急促的呼吸聲證明他還活著。
看著看著,她好心疼!明明自己已經告訴他希望他照顧好自己,怎麼還是搞成這副德性呢?
「吶…很痛吧?」輕輕撫過他的臉頰,蒼白的像張紙…「都傷成這樣了…」說著說著,眼淚終究還是不爭氣的滴下了,一點一滴的染濕了被單。
「幫你換藥…好嗎?別動,不然傷口會痛哦…」笑著落淚…多麼諷刺啊?自己現在做的就是這事!為了不讓他擔心,所以要笑,像個娃娃似的對著他說話,可是沒醒來,又怎麼會有人回應呢?
躡手躡腳、小心翼翼的拉開覆蓋在他身上的被單,傷口好深啊…輕拆下染血的紗布、上藥、包紮…怎麼自己以前好像也做過這事?只是對象不是他,是王耀。
拉好被子蓋住他,榻榻米上的人似乎有些動靜。「唔………」微瞇的雙眼望向身旁的女孩,她淚還滴著。
「……灣?」微微抬起身子,他卻吃痛的倒了回去,傷口…「嗚呃……」
「菊、菊…?」他醒了!太好了…要是一輩子只能看著他的睡容,她大概會發瘋。「很痛嗎?我剛剛幫你換藥了,要好好躺著,不要亂動,不然傷口會裂開……」怎麼好像越說越心酸…撫上他蒼白的臉,給了他一記微笑,這種時候更要笑,才不會讓他擔心啊…
「咳咳…沒事了,我沒有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頻率如此快速是為了誰而跳動呢?是妳吧,是妳。因為有妳,我明知沒有勝算,但還是選擇前往;因為有妳,即使陷在不得脫身的牢獄,我也不會感到痛苦。
真的,只要有妳……
可是,現在卻不得不把妳推開了,對不起
真的對不起,是我太弱了,沒辦法…留下妳。
「呼…」本田菊輕輕吸了口氣,自己實在不想對她這麼殘忍,可是沒辦法,輸了,就是輸了…白紙黑字寫的非常清楚,我,本田菊,確確實實輸給了王耀,放棄妳,灣。
會不會後悔呢?我。
會不會恨我呢?妳。
在我說出這句話後,妳會是什麼反應呢?灣。會打我嗎?會恨我嗎?會哭鬧嗎?還是平靜的接受這一切,因為妳根本不在乎待在誰身邊?
「怎麼了?不舒服嗎?」緩緩伸出手想測試他額頭的溫度,呼吸那麼不穩定,應該沒事吧?
啪。
「……菊?」看著眼前拍掉自己的手的男人,她感到疑惑。
「…別碰。」自己真的是瘋了才會對自己最深愛的人做出這種事,可不可以請妳恨我呢?只有這樣,才能讓我稍稍感覺到,我們互不相欠。
「菊?你說什麼?怎麼了?是不是發…」
「我說不要碰我!」很難過嗎?快點結束,快啊,這樣妳就能回到王耀身邊了吧?到時候妳就會安安穩穩的待在他身邊一輩子吧?然後遺忘我,把我和妳在一起的時光丟入妳不堪回首的過去裡,對吧?
「燒……了。該不會失去記憶了吧?」這麼扯的劇情,灣真懷疑自己也想的出來?
「妳,從明天開始,離開我的視線,滾出我的世界。」他冷靜的說出這一段讓自己近乎心痛的話。
失憶…嗎?如果真的能失憶該有多好?忘了痛苦,忘了戰爭,忘了這世界的不堪,忘了妳等等面對我的表情、面對我的冷言冷語,但是…我惟獨不想忘記妳。
「妳可以打包行李了。」自己現在的表情是怎麼樣呢?他不知道,連該哭還是該笑都不知道。
──────當初帶走妳,真的是正確的選擇嗎?
灣震驚的看著他,沒多說什麼,連自己都還沒反應過來,清脆的巴掌聲就已響起。
「太過分了…本田菊!你太過分了!要我走?好,我就走!到沒有你的地方去,我也不會回到耀哥哥身邊,我會自己獨立,看著,你看著吧!」憤怒的起身,離開。
開什麼玩笑?!耍她嗎?早知道會落到今天這種地步,她為什麼還要等的那麼辛苦?為什麼要忍受每天晚上獨自一人入睡的不安,還為了他做惡夢?總夢到他不要她了、離開她了,留下她一個人原地徘徊,自己卻棄她於不顧。
現在是什麼意思?惡夢成真了?所以他趕她走、不要她了?那之前的等待又算什麼呢?因為愛你,所以付出,可是換到的為什麼卻是一句叫我離開?
佇立在走廊,溢滿胸口的難過和不諒解在一瞬間決提了,她大哭,只是希望在眼淚全部流乾了以後,出現在身後的人會是他。
房內的本田菊靜靜的看著她離開,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知道再多次的道歉,妳也不會回頭。
本田菊突然覺得自己很可笑,又很可悲,費盡自己心力才得到了她,現在卻又一把把她推開……有點矛盾呢。
吶,灣……妳會恨我嗎?如果恨,那就用力的恨吧!因為這樣,至少可以讓我在妳心裡留下痕跡,不至於被淡忘掉。
我相信我自己是自私的。
苦澀的笑了笑,他望向窗外他當年為了她在本田家種的唯一的梅花樹。
「我最喜歡的花,就是梅花。」
「比起像菊的名字一樣的菊花,我到覺得你比較適合櫻花唷。」
涙,緩緩落下。
錯過了,就很難再挽回了吧?
人就是這樣,擁有的時候總覺不夠,直到失去了才知道後悔。
但是灣,我現在失去了妳,我卻不覺得後悔。
妳知道為什麼嗎?
因為……
──────因為我,很愛妳。
「灣……我祝妳幸福……」
──Fin──
×後記──────
嗚嗚嗚,老實說,我自己完結了也好難過啊。
不知道劇情會不會很怪異?
全文共8634字,不加前言和後記的話啦,好開心呢。
雖然時間不算很長,但畢竟它也陪伴我好一段日子了(哭
最後面菊對灣說的話,讓我好想哭,雖然是我自己寫的(汗
我只能說菊你真的好偉大,因為愛灣,所以包容她、順著她。
APH裡面我最喜歡的角色就是菊,喜歡他的個性。
祭點是被朋友帶來參加的,真的是很棒!
主催、副催們真是辛苦了,很感謝你們辦了菊灣祭。
紫瞳在這裡謝謝大家的點閱。
最後,大家一起來大喊吧!
菊灣大好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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