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ying love
APH.本田菊×灣。
菊灣祭.荼蘼花謝參祭題目。
本篇與地球上實際國家無任何關聯,請勿過度解讀。
一步、兩步、三步……
她穿著剪裁得宜的優雅長裙,細心綁起並束上金色緞帶的長髮,在午後陣陣微風中輕柔飛舞著。
這讓她看起來和平常有點不同,也許是因為換下總是穿著的旗袍與長裙。
這裡只有她一個人,也只有少數幾個人能找到她,她是自由的。
四步、五步、六步……
她隨著腦海深處悠揚的弦樂團演奏的美麗樂音踮起腳輕舞。
明明沒有舞伴,但是她卻跳得優美而認真,腦海中緩緩記起那個人教過的華爾茲舞步,記憶是那麼的模糊,但是腳卻彷彿從來沒有被忘記過似的,自然而然的跳起由他的帶領下翩翩起舞的雙腳順序。那天她有點笨手笨腳的,又因為緊張過度踩錯步伐猛撞上他的肩膀,法蘭西斯先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然而他假裝沒發生任何事似的,只是禮貌性的繼續移動腳步,紳士而一如往常的沉穩。
她羞紅了臉,真想要把自己塞進隨便一個洞裡都好。
對了,他的身上有淡淡的歷史香味,很好聞。
七步、八步、九步……
他們的曲子停了,就像每篇樂章總註定有個休止符。他鬆開了手,禮貌性的敬禮走出舞池。
然後他們的舞也停了,不只是記憶中的,還有那支他們跳了五十年的舞。
她垂下美麗的羽睫,停下輕點著泥地的腳,嘆息。
預定和諧的遺憾
「Hey, do not stop, 灣。You danced well.」
身後突然傳來的聲音讓她嚇得立刻轉頭。
阿爾嘴裡嚼著還沒吃完的漢堡,雙手各拿一個,她突然覺得戴著飛行員的帽子、頭髮有點亂七八糟的阿爾腋下還能挾著平裝可樂的模樣,簡直可以說是特技表演,所以忍不住微笑了起來。
「阿爾先生,你嚇到我了。」她指責道。
「哈哈,Sorry.」那張臉上跟道歉完全是兩碼子事,反而有點欠揍,而且還因為咀嚼食物而模糊不清。
她翻翻白眼。「……老實告訴你,我的心臟已經被你嚇壯了,所以沒關係。」
「I have no idea you……咳咳咳咳!」他被漢堡成功的噎到。
「嗚哇!快點喝水,不對,根本沒水……快點喝可樂!」
他臉色鐵青的喝了點水分,才又露出完全沒辦法和周圍氣氛連上線的天然笑容。
「呼,得救了,不愧是可樂啊,哈哈哈哈哈……」
「……阿爾先生,都跟你說過不要邊說話邊吃東西了。」
「咦~別跟英/國/那傢伙說一樣的話嘛!那傢伙總是自以為是的,食物又超難吃!」他不服氣地批評。
「我會記得不要跟亞瑟先生說的。」她俏皮的微微一笑。
他瞇起眼皺皺鼻子,順便用三秒吸乾了可樂,才帶著歡樂的表情低頭看她。
“I am surprised you danced elegantly, really!”
「我不常跳舞。」
“You should have.”
「跳舞是沒意義的事情。」她輕柔的反駁,搖搖頭。
“Then, why you know how to dance?”他好奇的問,眼睛大大的對著她的。
她呆住了,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那是一場正式的舞會,他穿著平常討厭穿的黑色西裝,然後讓威尼斯諾家的人替她手工縫製了一件午夜藍的禮服,當她穿著那件禮服走出房間的時候,他沉默了許久,接著轉開頭輕咳了一聲,『很適合你。』他咕噥。她揚起了眉毛,然後聳聳肩,她那時候還沒有很了解西方文化。真的很適合她嗎?她想,接著在內心嘆息起來。
現在知道答案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因為他們的舞已經結束了,劇本已經演完了,劇終後留下讓人深思的懸疑,劇本寫得很高明。
「因為菊先生……曾經帶我出席過舞會。幾年前。」她小心翼翼的回答。
阿爾點點頭。”Got it.”
沉默突然降臨,就算阿爾再怎麼缺乏神經,也能察覺到自己似乎踩到某個不能碰到的地雷。
“I am so sorry.”
「為什麼道歉?」
這下子換阿爾弗萊德噤聲了。他的大腦突然回復平常人思考的水準,想起本田菊被自己打兩槍到現在都還躺在床上復健的的事實,這絕對不是一件任何人聽了都會高興的行為,而且也因為本田菊中了要害才肯乖乖扔白毛巾投降……她和本田菊的關係現在變得非常尷尬。阿爾小心翼翼的邊吞漢堡包邊看著歪頭仰視著自己的少女,生平第一次開始裝傻。
「啊哈哈,灣妳不知道,Sorry有『對不起』也有『我對你的悲傷也感到難過』的意思喔!」
他冒汗的維持快要僵掉的笑容看著她若有所思的神情。「是這樣啊。」
她似乎決定照單全收……雖然這也是真的沒錯就是了,他沒有說謊啊。
「妳有跟本田菊通信嗎?」他繼續挖坑把自己活埋,雖然他不是故意的,只是太單純了點。
「咦?不可能啦,阿爾先生也知道我們家現在要做的事情很多嘛,……所、所以……」
她接不下去了。所以怎樣呢?
阿爾弗萊德一臉想把自己的話加進漢堡吞掉、當作沒說過這句話的表情。
「………」
「所、所以啊………」
「啊哈哈哈哈,灣,你想要坐直昇機去上面看看嗎?我的這架超酷的喔!」
「咦?好啊,我也想坐看看。」她露出一抹微笑。她已經很擅長擺出這種官方笑容。
×××××
本田菊躺在床上,敞開的紙門外飛舞著小鳥和紛落的花瓣。
他不確定那到底是什麼花種,他不需要去記住每種花語和花的名字,因為過去幾十年來總是有人在他身旁吱吱喳喳的指著每種花念個不停,念到他頭痛得要命。
『紅玫瑰花是真愛、百合花是純真。』她笑著說。『你想知道櫻花是什麼意思嗎?』
他早就知道了,不過他也知道如果不回答,她會一直問下去。『武士道的堅貞。』
『嘖,怎麼那麼不浪漫啊?那哪叫花語?』她抗議,『櫻花的花語是「心美」,美麗的內在。你看,這樣不是感覺很羅曼蒂克嗎?而且和你很適……』她講到一半斷掉。
他從情資報告移開眼看了她一眼,她困窘的看著他的臉。
『妳在看什麼?』還有,妳想說什麼?他很想知道,又問不出口。
『沒有啊,我的眼睛能穿過你看著後面的櫥櫃。你知道梅花的花───』
『能不能請妳保持安靜一個小時?我正在看報告。』
她嘟起嘴跑出去繼續煩對他冷漠至極的勇洙。
梅花的花語一定是所有花語加起來的詞彙,他想。因為那是她的花,而她代表太多東西。
他才不管威尼斯諾送給他的蠢花語冊上,梅花花語那欄是寫著什麼東西。
「本田。」他的門被打開,亞瑟帶著花走進來。
他點頭。「不好意思,我還沒辦法站起來。」
「沒關係啦,阿爾弗萊德那傢伙也太誇張了……」他沒有說出什麼事情,不過他們都懂。「呃……你現在覺得還好嗎?要吃什麼嗎?我可以煮簡單的料理。」
他的腦中警鈴大作。料理?先生你確定那不是生化武器嗎?「不,我很好,多謝你的費心。」
本田菊的頭又看著門外,這次飄落的是粉色的花瓣。
他想轉頭問總是在他身旁的女孩說:「這次又是什麼花?又代表什麼?」然後他才吃驚的想起來,那孩子已經回到自己家去了,在幾個月前。
「你還真風雅啊,看花什麼的。」亞瑟看著他的臉說。
「……習慣。」他回答。
「習慣?」
「她喜歡研究這些東西。」他謹慎的挑字講。
「喔,你是說法蘭西斯也感興趣的那個孩子啊?」亞瑟翠綠色的眼睛眨了眨。
他優雅的點點頭。亞瑟偏頭沉思。
「法蘭西斯到處發情是見怪不怪啦,不過能影響你倒是蠻稀奇的。」
「她很任性、很愛耍脾氣。」當然,這全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想著想著,他偏頭繼續追加細節。「也很愛哭、很喜歡花、喜歡打扮;討厭示弱、討厭戰爭……討厭我。」他的口氣有點酸。
「你愛上她了嗎,?」亞瑟露出純然的疑問表情。
菊捧起了茶碗,閉上眼睛,抹茶味道縈繞鼻頭。「不,怎麼可能。」
他露出享受著私人笑話的淺笑。不是愛……應該說在他的語言中不會用『愛上』某人。
君好。我喜歡上妳了。
他千年來養成的含蓄,讓他只能以這樣的語言去代替露骨的『愛』。
但是這是個絕對不能說出口的話,對於他,對於她。
* The End
呀比,祭典完成>▽<
這篇很混我知道我有在反省(你真的有?)
希望這篇可以帶點可愛的感覺。
沒寫過這種視角的菊灣,所以試著寫寫看。As a result, well, I´d had ruined it(掩面)
感謝舉辦了這個美好祭典的發起人,菊灣萬歲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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