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ying love
‧油桐花語:「漫天歡喜」、「情竇初開,對感情困惑而心緒不寧」、「飄落的愛情」、「幸福」……在此文中使用的是哪個呢?請自行想像吧。(註:只有前面兩個是公認的,後兩個是有人認為的。)
‧畢竟是祭典作品,不會太長。應該吧。(心虛)
‧前面有點偏耀灣,甚至有點偏耀菊灣,但主CP依然是菊灣別擔心…應該吧…(爆)
‧德/意/志、北/義/大/利、亞/細/亞組出現串場,有。
‧遼/東/半/島捏造,有。
‧全文不包括後記約共17,202字,閱讀前請小心注意。
03.
本田菊沒有限制台/灣的行動。所以台/灣在宅邸內是可以自由行走不受限制的,而且不知道為什麼,也或許是其他人對於台/灣的好奇,台/灣無論走到哪裡都會有人對她行注目禮。這讓台/灣非常的難為情,畢竟之前都是跟亞/細/亞組的人往來,在自己的國/家也都是跟國民們保持良好互動,很少有人會這樣子一直盯著她看。
身上的衣服仍舊是王耀送給她的那套傳統服飾。雖許久沒洗但看起來還是相當的新,看得出王耀對妹妹的疼愛之處──那不是個便宜貨。
突然,她看見了另一名女孩。跟她不同的是,女孩的身上穿著的是日式服裝,與她相同的黑色長髮梳到後面盤了起來,深邃的眼眸望著庭園多采多姿的花草樹木,似乎在思念著什麼。
「咦……那不是……」台/灣思索著曾經的記憶,好像有看過……那女孩……在哪裡呢?然後靈光一閃,不待對方發現自己,大喊:「遼/東/半/島!」
女孩轉過頭,一愣,隨即有點不敢置信的問:「小……灣……?」
看見朋友,台/灣的心情瞬間好了起來。「咚咚咚咚」地踩著木質地板跑到遼/東/半/島的身邊,拉著她坐在地板上,「遼/東/半/島,妳還好吧?!本田先生有沒有對妳怎麼樣?為什麼妳會穿著本田先生國/家的服裝?」
遼/東/半/島愣了愣,回答:「日/本先生對我很好喔,除了必須代替幾個侍女打掃之外我過得很好。……只是我很想家而已。」
「唔……」好像戳到人家的痛處了,台/灣自己也很想家,可是她的個性並不是那種會讓別人擔心的人,「對不起……」
「不會的。同樣都是被割讓來的國/家,小灣妳一定也不好過吧……?」
「反而讓遼/東/半/島安慰自己了,真是沒用……」台/灣是個在女生面前會反被安慰的孩子,或許是因為在同性面前她會比較鬆懈吧?突然,想到遼/東/半/島說的話,問:「本田先生要妳打掃?」
「是呀。」
什麼?本田先生並沒有讓她打掃啊……「那妳有乖乖吃飯、洗澡、換衣服嗎?」
「這個……來這裡後不知道是水土不服還是怎麼的……有時候會吃不下飯,雖然會頭暈,但是,只要我做完工作就可以休息了,小灣怎麼了嗎?」
原來,本田先生一直在保護著自己嗎?
一朵花掉落在地,遼/東/半/島輕輕地拾起,「日/本先生家裡有很多花草樹木呢,小灣妳看,這是油桐花,很漂亮對吧?」語畢,遞給台/灣。
那是一朵純白色的花、有五片花瓣,花蕾是紅色以及黃色的,看起來真的很美,儼然是冬天剛離開、春天甫至,落在地上尚未被溶化的一瓣雪花。湊近一聞,雖然很不明顯,但是有淡淡的香味……「嗯……很漂亮,而且這香味感覺淡淡的,跟其他香味濃烈的花不一樣,很舒服……」
「是吧?我很喜歡油桐花喔,它還有別名叫做『五月雪』,雖然也有人叫『四月雪』但是在中/國『四』是不太吉利的數字吧?!還有人說油桐花代表著『愛情』、『幸福』、『快樂』……等多重含意喔。啊,對了!這裡還有菊花、櫻花、各式香草等植物,幾乎想得到的都有喔!心情不好的時候可以看看,感覺會比較好一點。啊……可是沒有小灣家的梅花……」遼/東/半/島開心的說著,她很喜歡植物,可是突然想到沒有台/灣喜歡的梅花,噤聲了。
台/灣沒有想到遼/東/半/島會這樣,連忙阻止:「啊!沒關係啦!妳看,灣娘頭上還是別著梅花啊……只是,快枯了而已……」遼/東/半/島看著台/灣拿來當成髮夾的梅花,已經是半枯萎狀態了,以前,台/灣還待在臺/灣的時候就算不是梅花旺季還是可以隨手摘一朵下來用,因為花會為她而開……但,現在不行了。「那,就夾油桐花上去吧,油桐花跟菊花、櫻花不同,和日/本先生的關係沒有這麼大。」台/灣原本想拒絕,但是遼/東/半/島立刻就動手了,那朵梅花是她和臺/灣的最後聯繫……
「好了!」遼/東/半/島一笑,然後把梅花放在台/灣的手心,「我知道這對妳很重要,但是女孩子家要懂得打扮喔。這樣子可愛多了,別再愁眉苦臉了,雖然在這裡沒辦法看見王耀先生……我知道小灣妳很難過,但是一定要開心喔。時間差不多了,我先走了。」
望著遼/東/半/島離開,台/灣突然覺得自己也要堅強起來。
※
本田菊又來了。
「灣……妳……」
「不要說了,」台/灣阻止了本田菊,「灣娘……會聽本田先生的。」
本田菊感到開心。
「可是,請告訴灣娘,為什麼灣娘不用像遼/東/半/島一樣?」台/灣遣詞拘謹地問,她很疑惑。
本田菊一愣,她跟遼/東/半/島見過面了?難怪,她的梅花換成了……那是……油桐吧……?「妳想做事情嗎?我把妳接來是因為要保護妳,所以才會不讓妳做事的,想要的話……」
「嗯。」打斷本田菊的話,台/灣毫不猶豫地答應了,玩弄著頭上那根總是翹起來的頭髮,聽說在二次元世界裡叫做呆毛?「灣娘,不想當吃軟飯的。」
本田菊不禁在心中吐嘈:「王耀,你到底都教灣一些什麼東西?」
「可以,在這之前,請把衣服換掉,妳會談到遼/東/半/島就代表妳見過她了吧?聽話吧。」本田菊毫不猶豫地說。
「唔,本田先生趁機交換條件,太奸詐了吧!」台/灣不開心的心想,但是……「……不能把這件衣服丟掉。」她撇過頭,不看本田菊,道。
本田菊沉默,王耀的影響力真的非常的大……他不得不承認,其實他有些忌妒,但還是只能答應:「好。」
※
自那之後,台/灣和遼/東/半/島互相扶持,生活還算是過得去。本田菊也不像某些統治國家,會荼毒被統治者。
台/灣也比較能接受穿著日式衣服了,但是,只有跪坐和盤髮這兩點她怎麼樣也不肯妥協。
台/灣曰:「不要!跪著很酸……」、「盤髮會讓呆毛更明顯,不要!」
「拿妳沒辦法……」面對這樣子的話語,本田菊總是搖了搖頭,帶過。
──雖然他很想跟台/灣說不需要盤髮她的呆毛就夠明顯了。
※
本田菊教了台/灣許多東西。
舉凡日文、經濟學、星期制、時間制……本田菊幾乎把自己懂得的事情都教給台/灣了。雖然他知道,台/灣還是很討厭他。
至少,台/灣不會再有事沒事就仗著他對她下不了手賞他一巴掌什麼的了……上次被台/灣甩了一巴掌,隔天才有下人跟他說他流鼻血……一個大男人從女孩子的房裡走出來,還流鼻血,走出來前還有「啪──」打巴掌的聲音,這樣他的下人會認為他是什麼啊──?但,如果台/灣認為打他可以舒暢一點的話……
今天下雨了。
「雨……」台/灣看著天空,烏雲中雷電交加──有點可怕;而雨像是用倒的一樣,「唰──!」的不斷地下著,「菊哥哥,不知道還記不記得那時候小香的事情?」
「香/港的什麼事?」富磁性的聲音自台/灣的耳旁響起,台/灣向左一看,本田菊靠自己靠得非常近,下意識巴掌就要和著尖叫甩下去了……本田菊輕鬆的接住了台/灣的手,道:「灣,女孩子家這麼暴力是不好的。」
台/灣原本想掙扎,但是本田菊的手勁相當的大,她的力氣再怎麼大終究是個女孩子,「本田先生,放開灣娘!」手沒有放開,但是力氣變小了──雖然台/灣還是掙脫不了。台/灣突然發現,其實本田菊要是想阻止她打他,是輕而易舉的……但是之前他沒有,本田菊臉色嚴肅地說:「假如打我能讓妳好過一點,就打吧。」
台/灣瞪大了眼,沉默良久,說:「……本田先生是白痴,這樣子灣娘怎麼打得下手!」
「又叫我本田先生啦……」本田菊想著,在心裡苦笑,台/灣嚮往著的果然是過去的他──灣兒嚮往著那個什麼都做不到、軟弱的我?「說吧,小ㄒㄧ……香、香/港的……什麼事?」
「……本田先生自己去想啦!」台/灣逮到機會,小手一縮,從本田菊的大手中脫困,黑色的頭髮甩在後頭,回房去了。沒有發現本田菊差點脫口說出「小香」這個稱呼。
「香/港的事嗎……?」本田菊看著下著雨的黑色天空,一瞬間,有些畫面在腦海中閃過,那是自從決定讓自己擠身帝國之稱時就決定要遺忘的……那些記憶,「是那次呀……?」
※
記得那時候,是個下著大雨的夜晚,小香跟勇洙弟出門買生活用品卻沒有回來。灣哭著要我跟耀哥去找……
「求求你們啦,耀哥哥、菊哥哥……灣娘好擔心小香跟勇洙他們……」灣哭著對我說,可愛的臉蛋此時滿滿的都是難過,「你們看,外面雨那麼大,還又打雷、又閃電的,小香他們一定很怕很怕!」
我跟耀哥互望,有些無奈,我了解耀哥的心意,問:「可是這樣子,灣妳就必須自己一個人在家等喔……不怕嗎?」要是連我跟耀哥都出門,家裡可就沒人在了。灣是很怕打雷的孩子……她卻回答,「灣娘不怕!耀哥哥、菊哥哥,你們快點去找小香他們!」
在灣的聲聲請求下,我跟耀哥還是出門了。
雨真的很大,說難聽一點就是撐傘完全沒有任何用處,這讓我也擔心起小香和勇洙了,耀哥應該也是一樣的心情吧?默不作聲的,我們兩個都加快尋找的速度。
最後,是在一間寺廟裡找到他們的。回到家的時候看見灣一個人躲在被單裡,縮成像是球一樣的動作,顫抖著──明明就很怕還是執意要我們出去找她的兄弟。
這就是灣……無論如何都要保護別人的……灣……。
=====
「小灣……不是我要說啦。」本田菊有些無奈地道,「妳剛剛是說車程吧?……那現在妳想要用雙腳跑過去嗎……」盜汗。
台/灣這才想起來,猛然停下腳步,大喊:「啊!對喔!」
「妳真的沒變……。」本田菊笑著調侃。
「菊,你就別再說了啦!現在重點是我要來不及了……怎麼辦?會被上司罵啦……」台/灣撫著頭,苦惱地說,現在的台/灣不再是被統治著的,因此也有了自己的上司,上司待她極好,但是在該出席的時候沒出席……咳咳……
笑著搖了搖頭,本田菊笑著道:「小灣,跟我來。」
「咦?」現在換成了台/灣被本田菊拉著走了。
※
「上車吧。」本田菊道,在台/灣眼前的是某品牌名車。
台/灣愣了愣,被推上了車,車門關上,台/灣連忙問:「等等、菊,你要做什麼!」
「這是我的車,」本田菊也坐上車的駕駛座,「說吧,地址是哪裡?我一定會在時間內送妳到目的地……啊,可是可能要請妳上司通融一下我的開車速度就是了。」
「咦──?」台/灣在離開本田菊後很久沒坐過本田菊的車,還不知道這幾年來本田菊的開車速度已經……
──啊啊啊啊啊,菊啊啊啊啊,開慢一點啊啊啊!我不急、不趕了啊啊啊啊!
04.
「 ,」一名有著金色頭髮的外國男子和本田菊用著台/灣所不知曉的語言交談中,「 。」
「 ,」本田菊回應,台/灣依舊聽不懂,「 。」
另一名男子道:「Ve── , !」台/灣只聽得懂「Ve」的奇怪聲音。
她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非常不好的,預感。
即使聽三人講話對台/灣來說是鴨子聽雷,可是她還是看著三人談話……直到三人停止說話,散會。
──又是戰爭吧,她知道的。
趁著本田菊沒有發現自己,台/灣默默地離開。
※
「本田先生,」台/灣對他的稱呼依舊沒有改變,仍舊是這麼的疏遠,「你又要打仗了?」
沒有否認,代表默認。
「……」台/灣抿著嘴唇,「佔領其他國/家的領土真的是這麼重要的事情嗎?擴展勢力真的這麼重要嗎?本田先生……假如是以前的菊哥哥絕對不會做這種事的……」
台/灣在幾年來,對於本田菊的不滿是依舊,但是她也同時感謝他的照顧之恩──她曾覺得本田菊已經跟過去的他不同,是個麻木不仁的人。但是,在四十多年來,她又看到了他過去溫柔的一面──假如一切沒有發生過的話那就好了。
這樣子亞/細/亞一定會很快樂的。
「我很抱歉。我會妥善處理……。」本田菊思考良久,道。
「妥善處理?」台/灣大吼著:「妥善處理,對本田先生來說,意思不就是『不』嗎?灣娘還以為本田先生有可能沒有變,一樣是菊哥哥的……」越說越小聲、到最後簡直真的要豎起耳朵聽才聽得見。在台/灣的眼中,「本田先生」和「菊哥哥」並不是同一個人。前者是戰爭狂,後者是會照顧弟妹的好哥哥。
「……灣……」本田菊眼瞼微閉,「我很抱歉,這是最後一次……」
「最後一次……?是嗎?」台/灣苦澀地笑了,「你也是、大家都是,大家都說是最後一次,結果卻不斷的打架!灣娘看過太多了!……你忘了灣娘在清/領/時/期也看過很多械鬥嗎,本田先生?你難道還以為灣娘是從前那個小小的、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嗎?」
「……」本田菊沒有再說話,靜靜地離開了台/灣的房內。
「耀哥哥、菊哥哥、小香、勇洙……嗚……快回來……大家都快回來好不好……」泣不成聲。這是個不眠的夜晚。
而門外的人聽著門內人兒的啜泣聲,柳眉深鎖著。
轉過頭,回到房間,無奈地道:「請不要再管我了……好嗎……」
※
聽見了樹葉的沙沙聲,台/灣自房裡出來,下意識地,她看了看旁邊的房間,燈已經熄滅了──這代表著本田菊已經休息了。
「果然為了戰爭在準備嗎……」台/灣苦笑,「這幾年來,灣娘在日/本待的不算難過喔……本田先生。」然後,她發現那坐在圍牆上的,自己一直想念著的……
「耀哥哥!為什麼你會在這裡?」台/灣如銀鈴般的聲音此時帶著重逢的喜悅。
王耀的身上綁著許多繃帶,看起來比多年前更加的疲憊了,但是那溫柔的笑容依舊不滅,未曾消減:「來看看妳啊,灣兒。」
「看看灣娘?」台/灣疑惑,然後想到了本田菊的話,問:「耀哥哥……你也要參加本田先生說叫做『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戰爭嗎?」
王耀閉上眼,好像在思考著該不該說,但,還是開口:「是的,因為我要把妳接回來。本田……已經擁有妳夠久了……」
「……不要打仗好不好?」台/灣眼眶中,許多的淚珠正滾著,她努力控制它們不落下,說著自己不可能實現的夢想:「跟本田先生合好嘛!請英/國先生一年讓小香回來幾次啊!大家再一起在亞/細/亞快樂地生活……」
「王耀。」後方,傳來那和自己生活了四十多年的人的聲音,台/灣轉過頭,黑色的髮絲在空中擺動,來人是本田菊,「你是來這裡宣戰的嗎?」
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笑容,王耀道:「算是吧!本田,同/盟/國和軸/心/國正式宣戰囉,戰場上再見了──順帶一提,我一定會把灣兒帶回來的啊嚕!」
語畢,消失在圍牆的後頭,本田菊沒有派人去抓,因為王耀既然敢來,一定是有後盾支撐著。
「王耀,戰場上再見。」本田菊轉過頭,背對台/灣和圍牆,說,「灣,請不要理會我們的戰爭,妳是無辜的,沒有必要去在乎。」
「但是、為什麼你、為什麼耀哥哥……為什麼……」台/灣已經無法再忍耐了……「菊哥哥,你到底怎麼了?亞/細/亞不是永遠都是一體的嗎?就算被『分割出售』了……也還是一家人……就算沒有血緣關係……依然、仍舊是一家人……不是嗎……」
一個箭步,本田菊把台/灣壓在牆上,台/灣在一瞬間,看見了甲/午/戰/爭時的本田菊,那個殺紅了眼,眼中反映出的影像裡沒有亞/細/亞任何人的本田菊,「台/灣,妳是我大/日/本/帝/國的殖民地,注意自己到底有沒有資格對統治者這樣說話,懂了嗎?!同理,一個殖民地沒有資格去管統治者要不要發動戰爭吧?」
本田菊發現自己的失態,但卻沒有再說話,逕自走回了房間,剩下台/灣一個人,和那在夜裡顯得好孤獨的微弱月光伴著她。
「本田先生跟耀哥哥……都是笨蛋……為什麼不能跟以前一樣……大家……一起……」低聲道出,屬於她的無力、無奈與感慨。
※
夜裡,王耀身穿黑色的輕便刺客服,與夜晚同調的黑讓人難以發現他,「菊,我要把你打醒,不是光只有熱愛戰爭就能保護重要的人的……雖然我不得不承認,你確實……是把灣兒保護得很好。……而且……」
「你,也是我寶貴的弟弟啊……菊。」
=====
在台上台/灣比從前更有氣勢了(雖然只是說故事),不禁令本田菊有些「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感覺──等等、他怎麼越來越像王耀了?!
「那時候的妳……很可愛呢。」不過,只要想到小時候的台/灣,就會想到……那五十年。雖然台/灣已經說她要製造未來讓過去淡化……但……
──他身為亞/細/亞的一員,卻傷害過亞/細/亞的全部成員,甚至包括他自己。
不能否認地,這都是已經發生的歷史、無法抹滅的事實。
多麼殘酷的現實?是吧。
「菊、菊……」台/灣呼喚著本田菊,她已經結束了演講,正準備著要和孩子們一同玩樂,本田菊卻還沉浸在過去自己所犯的過錯,看本田菊這樣,台/灣有些生氣了,深呼吸了一口氣,大喊:「本──田──菊──!你去哪神遊了──!」
本田菊瞬間回神,多虧了台/灣的愛的呼喚,「呃、小灣,對不起。」
「沒關係,我剛剛跟上司談過了喔,可以算你違規價打一折,好像是一百元台幣的樣子喔。」台/灣笑著說,「我可以幫你付,可是現在你要陪我陪這些孩子們玩……」指著圍繞在身旁的小孩子。
本田菊差點就要答應了,沒想到台/灣又接說:「還有,下一場O/n/l/y/場……你要幫我合本喔!記得,少說要超過三十頁喔!」
本田菊差點沒吐血,他連自己的本都趕不完了還得幫台/灣趕本……一趕就三十頁……還不如直接繳錢算了……可是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好吧,那就麻煩小灣妳了。」
「那就麻煩菊囉,謝謝!」台/灣露出快樂的笑容。台/灣式陰謀,得逞。
其實台/灣的上司是說可以直接免繳費的,因為日/本讓台/灣趕上了致詞,所以……罰款,從台/灣的薪水裡扣……可是這下子不就是台/灣吃虧?於是通常在取材時才會出現的裏灣娘破例出現了……
──我絕對是個白痴啊,為什麼要答應呢……可是看見妳的笑容……我覺得,對我來說這就是我的幸福,小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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